自知說不過對方,便換一個話題:“既然如此,本公主暫時不與你追究。可昨日本公主落水,你為何不來救助,莫非,真有想讓我死於那葉家池水裏的打算?”
“自然沒有。”葉莨歸繼續回應:“如今女子應每日練習琴棋書畫,公主走後,小女便在房中抄寫著佛經,全心全意的投入,自然沒有聽見公主落水的聲響。再說,公主落水的那水池離小女閨房有些遠,小女即便是坐在房裏發呆,耳力也不濟,如何聽見公主的呼喚?”
“本公主落水,府上動靜這麽大,若是你在練書法,也不會連一絲聲響也聽不見吧?”貞夢不甘心,繼續反駁著葉莨歸。
葉莨歸一聽,眉目一皺:“女子當講究貞靜賢淑,故莨歸在練習琴棋書畫時,一向心無旁騖,讓公主見笑了。”
說完還調侃的笑了笑,接收到公主有些發紫的臉,又恢複了嚴肅:“若我知道是公主落水,那定然異常著急,怎麽還會有練習書法的閑情呢?後來才聽聞是公主落水,差點昏厥,知道公主沒事,才舒了一口氣。”
“此話當真?”貞夢覺著有些好笑,這葉莨歸雖是葉家嫡女,卻口齒伶俐,毫無閨閣女子的木訥。
不過,這謊言編的倒是挺假,也不知燕子楚是如何看上她的。
“當真。”葉莨歸一臉的誠懇,卻在暗暗憋笑。
貞夢有些不悅,但畢竟也找不到什麽理論,也隻好就此作罷:“也罷,本公主暫且信你一次,如若再犯,休怪我不留情麵了。”
貞夢又繞著大殿走了一圈:“這大殿,你覺著如何?”
“既然是公主住的房屋,那自然是上等,小女不敢隨意評價。”
貞夢聽聞葉莨歸十分聰慧,本想讓她為這大殿作一首詩,卻注意到她身後的仆人東躲西藏,有些疑惑。
她眯起了雙眼,打量起戰天。
戰天接收到了貞夢的目光,額頭上大顆大顆的冷汗留了下來,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麵上,手心裏也沁出了汗,身體有些發抖。
貞夢越來越感到疑惑,指著戰天:“你很熱嗎?”
戰天搖搖頭,身體越發得顫抖。
“大膽!跟本公主說話不用回應的嗎?搖頭是幾個意思?看不起我?”貞夢有些氣憤,這葉家上下,嫡小姐跟自己叫板,就連傭人也看不起自己。
“當,當然不是。”戰天發聲,聲音極小。
貞夢豎起了耳朵,滿滿靠近戰天:“你在說什麽?”
“沒,沒有。”戰天把音量提高了不少,貞夢一聽,感覺有些耳熟。
“抬起頭來。”貞夢居高臨下的看著戰天,即使戰天比貞夢高了不少,但他一直縮著身子,低著頭,比貞夢還要矮。
“公主,這不好吧,您可是千金之軀,怎麽可以看我這種下人……”戰天越說聲音越小聲,貞夢有些不耐煩。
“我讓你抬頭你就抬頭,別說那麽多廢話。”
“是。”戰天緩慢的抬起頭,眼睛還未看到貞夢的臉,就連忙低了下去。
貞夢自然看清了戰天的臉,她剛開始瞪大了雙眼,隨後幹咳一聲,便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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