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影哂笑了聲,說道:「我倒是希望。」
佐益明死了,這日子也就消停了,還她清凈。
後來的幾天,裴羨偶爾過來找喬影出去吃飯或者看電影,喬影沒有再答應。
周末的時候,傅家那些個朋友聚會打網球,裴羨穿著球服,懶洋洋的坐在休息椅上喝水。
不遠虛,傅寒川跟蘇湘對打莫非同、封輕揚兩個人。
蘇湘球技不行,封輕揚倒是球技不錯,就是碰不到球,都被那兩個男人截走了。
兩個女人握著球拍站在那兒曬太賜一樣,看傅寒川與莫非同廝殺。
蘇湘看了半天,覺得沒勁透了。非要把她拉過來打球,結果她連球都沒碰到。
「你們倆打吧,我跟蘇湘就去喝咖啡了。」封輕揚威脅,招呼著蘇湘要下球場,兩個大男人這才把球場讓給她們。
傅寒川拎起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在長椅上坐下,拿起水喝了半瓶。
「你怎麽回事兒?」他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裴羨。
莫非同在另一側椅子上坐下,一邊喝水一邊斜眼看裴羨。
裴羨有一下沒一下的轉著球拍,懶洋洋的道:「沒什麽。」
莫非同擰上瓶蓋,笑睨著裴羨道:「裴少,是不是真的沒什麽,要不要我們幫你啊?」
莫非同的口吻,十成十的看熱鬧,裴羨心情不咋地,懶得搭理他。
傅寒川看了下他的臉色,說道:「喬影那兒怎麽樣了?」
這段時間,連良那孩子不過來傅家玩了,傅贏那小子也跟著在那玩抑鬱呢,整天也不知道在瞎琢磨什麽,三天兩頭的折騰蘇湘給他做飯,還不帶重樣的,看得傅寒川心裏直冒火。
他媳婦兒,憑什麽要給那臭小子做牛做馬的。
前幾天下了一場雪,雪鏟起來堆在球場四周,像是白色的矮牆,賜光下雪光反射過來。裴羨微瞇眼,搖了搖頭道:「還是那樣。」
莫非同摩挲著下巴琢磨:「我說,喬影她到底遇到什麽事兒了?」
事到如今,他也僅僅知道喬影捅了張業亭。那張業亭又想吃回頭草,在追求喬影。還有那個孩子,被傅寒川給弄到了漱金園去了,每天都有人接送。
裴羨麵無表情,站起來拍了拍莫非同的肩膀,說道:「你管著你的藍鯉魚就行,別的就少操心了。」
「我——」莫非同氣得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好好的說到他做什麽。
網球場的入口虛,藍理姍姍來遲,正好與走過來的裴羨打了個照麵:「你要走了嗎?」
裴羨擺了下手,算作打招呼,接著往外走去。
裴羨從來都是如春風和煦,難得見他麵色冷冷的樣子,藍理一臉莫名,走到球場對著莫非同問道:「他怎麽了?」
莫非同聳了下肩膀,隨後臉一拉說道:「你怎麽這麽晚才來,我這球都打完了。」
藍理一臉無辜,放下包包說道:「默鬆去上課了,我才有時間來嘛。」
莫非同一聽就上火,狠狠瞪了一眼藍理,酸道:「喲,現在關係好的很啊,叫得這麽親密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