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十幾名保安費力地抬著半人高的保險櫃,在葉天一行人身後停下,張文平蹲在保險櫃前磨蹭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取出那三瓶昂貴的威士忌。
展現在眾人麵前的,是三瓶擺放在精致底座上的昂貴威士忌,通體純粹晶瑩的玻璃瓶,深邃而又低調的瓶身上點綴著如繁星般的碎鑽,琥珀色的酒液宛如絲綢一般凝滑,瓶口處完全由純金打造,雕刻著一抹專屬的銘牌。
四周觀望的皆倒吸一口涼氣,一聲聲驚呼在陳雲平耳邊響起,猶如刀割一樣劃著他的心,而就連他,心底也壓抑不住的震驚。
這幾瓶皇家禮炮張文平整個酒吧裏最貴的酒,不說是全上京,陽城全城也就隻有他的酒吧裏,能夠收藏這麽昂貴的酒。
張文平恭敬的將黑卡遞回給葉天,“葉先生,一共是三瓶Tribute To Honour,加上之前被人預定的一瓶,其他的全在這兒了。”
葉天瞥了眼張文平,沒有去接那張黑卡,冷哼道:“張經理是在教我做人嗎。”
張文平背後滲出涔涔冷汗,連忙擺了擺手,低聲下氣的苦笑道:
“不敢不敢,葉先生您誤會了,不過就是幾瓶酒而已,就權當我表示一下心意,隻要您能在蘇泉老爺子麵前,多美言我幾句,我就很知足了。”
蘇家?!
仿佛遭受晴天霹靂,陳雲平整個人都傻掉了,他臉色一片慘白,這才意識到自己惹上不該惹的人了。
蘇家是什麽?那可是真正的巨擘,他陳家在陽城雖然不小,但在蘇家麵前,卻猶如微小的螞蟻一般,隻要蘇家跺跺腳,都能震死一大片。
葉天掃了眼臉色慘白的陳雲平,抽了兩口煙,掐著煙蒂冷聲吩咐道:“全部拆開!”
張文平連忙揮了揮手,那幾個保鏢紛紛動手,手忙腳亂的將瓶子上用來封口的鍍金錫箔撬開,又用專用的開酒器小心翼翼的打開酒瓶蓋。
頓時,一股無與倫比的醇香撲鼻而來!
不愧是最頂級的威士忌,聞起來就知道價格不菲,張文平貪婪的狠狠吮吸了一口,他當然是個愛酒之人,這幾瓶酒還是他花大價錢托人才從海外拍賣會上拍下的,全世界總共也就隻發售了不到一百瓶而已。
張文平下意識地看向葉天,卻見葉天擺了擺手,說道:“都倒掉吧。”
“聽見沒,還不趕緊倒……倒,倒掉?”張文平頓時愣住了,不光是他愣住了,那幾個端著酒的保鏢也愣住了。
在場不少人忍不住驚呼出聲,無數道目光緊緊的盯著那幾瓶皇家禮炮,一瓶六百多萬的酒說倒就要倒掉?這到底得是多麽土豪的行為。
張文平以為自己聽錯了,吞咽了口唾沫,又重複問道:“葉,葉先生,你說什麽。”
“怎麽?還要我再重複一遍嗎?”葉天皺眉,不耐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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