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葉天?他是小媚的丈夫,你的女婿,怎麽成你嘴裏的小混球了呢?”蘇泉笑笑,右手輕盞了盞茶杯。
“什麽女婿,我可不會認一個暴力狂當做女婿,除非我腦子壞了!”蘇政軍心中的怒火難以平息,語氣又加重了幾分。
蘇政軍憤懣的樣子引起了蘇泉的好奇心,頗為感興趣的笑道:“哦,說來聽聽?”
蘇政軍立刻把剛才發生的狀況轉述給老爺子,以及把自己保鏢打成半殘也添油加醋的講了一遍。
誰知,蘇泉卻是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讚賞,“好好好!這小子,比我想得還要有膽魄!不愧是我蘇泉看中的人,有膽!”
“爸,那葉天分明是個暴力狂!”蘇政軍難以置信地道,“讓小媚嫁給這樣的混蛋,您能夠安心?”
蘇泉撫了撫白須,失笑道:“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者是小媚自己真心喜歡的人,而且這小子也挺對我胃口,又如何不可?”
蘇政軍臉色陰晴不定,“爸,說句不好聽的,他隻有暴戾殘忍,還把我的心腹打成重傷,我從他身上根本看不到絲毫對蘇家有利的,他根本就沒把我這個長輩放在眼裏!”
對此,蘇泉也不惱,卻是朝蘇政軍招了招手,示意他走向書桌。
書桌一側的牆上,高高懸掛著一副孤山飛雪漁夫圖,最為引人注目,其畫卷的右側空白處,又有老爺子用瘦金體提筆寫成的“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下麵印滿了各種落款,筆墨也早已浸幹了。
一個個筆鋒淩厲的字跡,除了給人們人心震撼的同時,字裏行間又透著一股空山寂寥的意境,蘇泉的書法造詣很深,手下寫出的東西自然也有幾分真功夫。
見蘇泉指著畫卷,蘇政軍眉宇間滿是落寞與疑惑,眉頭緊鎖著品味著其中的用意。
“政軍呐,你覺得牆上這幅畫如何?”蘇泉問道。
蘇政軍眉宇間盡是不解,但又仔細的端詳了好幾眼字畫。
“這,筆勢雄齊,蒼雲有力,細節上非常有自己的風格,從色彩和落款上看,至少也是宋明時期的佳作,是一副好畫!”蘇政軍回答道。
“不錯,不錯,”老爺子輕笑,“能從色彩和落款,去判斷這畫的年代,看樣子我教你的那些都還記得。”
“父親從小就叮囑我涉獵廣博,這些不敢忘掉。”蘇政軍點頭道。
“哦?那你覺得這畫中山間漁夫又如何?”老爺子又問道。
蘇政軍仔細端詳了一下,幽幽道:“漁夫畫的生動形象,頗為布局縝密,寥寥幾筆就勾勒出這幅畫的意境。”
“嗬嗬,我問的不是這畫怎麽樣。”老人搖了搖頭,有些神秘的說道。
“那父親您問的是……”蘇政軍不解,微微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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