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廷七大軍團中都有鐵牢存在,是關押軍中違犯軍規的將領的地方。
軍中將領在軍團中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勢力,為防止軍團中自己人,從內部將鐵牢攻破,每一座鐵牢可以說都是固若金湯,想要逃走,或者是潛入,幾乎都不可能。
野風軍團就駐紮在望海城外五十裏外的伏草原上,而鐵牢就在野風軍團軍營旁邊的一處裂縫深淵之中,藏於數百丈深的地底,淵壁光滑似鏡,僅一個絞盤鐵籠可供上下,而那裂深淵上還備有一方萬斤鐵閘,一旦落下,可將裂縫深淵出口徹底堵死。
深夜,帝鴻天一身軍甲,站在鐵牢入口上方,看著對麵那高達數丈的巨型鐵閘,心裏也是暗驚。
那鐵閘之上鑄有兩根大腿粗的鐵鏈,連接著兩個丈餘之巨的龐大的絞盤之上 ,絞盤旁邊,模模糊糊還可以看到有數十位軍卒看守。
“盡量別弄出什麽動驚……”他心裏也懸了起來。
若是那鐵閘落下,他也沒有把握逃出來。
在不遠處,有著一個哨塔,四位健壯兵卒正守在哨塔中,在哨塔前的淵壁上,懸著一個鐵籠。
他不緊不慢的走在深淵邊緣,漸漸遠離了哨塔的視線,他左右一掃,身形陡然一晃,直接向深淵中落去。
“茲茲!”
身如流星墜落而下,他手臂一揮,重鋒劍出鞘,劍尖斜斜插入淵壁之中,石粉飛揚,在淵壁上劃出了一條深深的一溝槽,他墜落的身形漸漸放緩。
在足足下落了近兩百丈之後,他方才看到下方的地麵,他手腕一壓,微微借力之後,直接飛身而下。
鐵牢一般少有人來,幾個兵卒站在淵壁上一扇巨大的鐵門前打著嗑睡。
帝鴻天大步向著鐵門走去,距鐵門已不足二十步時,幾個兵卒方才驚醒察覺。
“什麽人?”刹那間,他們即警覺了起來,紛紛握住了槍柄。
“奉將軍命令,提審一個昨日抓獲的重犯。”帝鴻天淡聲開口,不緊不慢走了過去。
“可有手令?”其中一人嗬問,他們仍然保持著警惕。
還要手令?
帝鴻天雙眉一皺,但嘴上卻是沒有絲毫遲疑,幹脆的道:“有!”
那些兵卒對視一人,微微放鬆了一些,但其中一人仍然存疑,低聲道:“這麽晚了,將軍怎麽還要提審犯人?”
“將軍的事情,我們那裏管得了那麽多,隻要手令沒什麽問題,那就不管我們的事。”另外幾人並不以意。
帝鴻天將百曉生的畫像拿了出來,握在手中,天色昏暗,那些兵卒也看不清楚,還真以為他拿著手令而來。
“給我!”為首兵卒手掌一伸。
帝鴻天點了點頭,幾步走近,將手裏的畫像遞了過去。
“嗯,這是什麽手……”畫像入手,那兵卒瞬間即察覺到不對,但卻已經晚了。
他隻感覺到一陣勁風襲來,瞬間即陷入黑暗之中,昏了過去。
“你……”餘下兵卒大驚。
帝鴻天陡然虛化,刹那間仿佛有著重重幻影自他體內飛出,無數道人影閃動。
“砰!”“砰!”“砰!”“砰!”
帝鴻天離他們太近,十幾個兵卒都來不及反應,而帝鴻天的速度,都超出了他們意念轉動的速度,瞬息之間,十多人幾乎不分先後,同時倒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