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管了,這次醫生具體怎麽說,你跟我說清楚。”
廖大哥看見刑炎這般著急的樣子,也不敢含糊,一五一十說了清楚。
期間白瀟瀟沒聽見,毫不誇張的說,當時九叔住院,她都沒有現在真的絕望,她不是一個冷漠的人,她隻覺得,現在廖建華老刑警就是唯一的希望。
刑炎坐在白瀟瀟身旁,他說:“師傅這次手術成功幾率不大,但是也不小,手術有一定的風險,能不能活下來還不清楚,就連醫生自己都不能肯定,你要做好心裏準備。”
都這個時候了,白瀟瀟還苦笑著開玩笑說:“我怎麽感覺我是你師傅的女兒一樣?比擔心我九叔還要擔心十倍。”
刑炎看著白瀟瀟這副樣子,也不知道說什麽好,更不能現在開口說十五年前的這個案子,恐怕隻有師傅這個是突破口。
因為連刑偵大隊裏麵的檔案都沒有具體的偵破細節,說明這個案子本來就是疑點重重。
刑炎也是心事重重的說:“我不想在這個時候打擊你,但是師傅是現在唯一知道這個案子具體情況的人了,恐怕我也隻能幫你到這裏,心理準備,一定要有。”
白瀟瀟無奈的看著刑炎瞪著他說:“你有必要現在落井下石嗎?邢警官,你能不能有點眼力見兒?你師傅還生死未卜。”
刑炎看著手術室門口,好長時間才開口說:“對於生死,早已經置之度外,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結果,我這不是落井下石,隻是不希望你抱有太大的希望。”
之後,白瀟瀟再沒說話了。
廖建華是刑炎的師傅,刑炎的心情一定更不好受。
兩人在外麵坐了接近半個小時,刑炎突然來了電話,說是局裏有重要的事情。
放下電話,刑炎想了想還是說:“手術結束已經是明天早上,你要不先回去,明天再來。”
白瀟瀟無精打采的說:“你有事就先走,我會做打算的。”
刑炎點點頭,走過去和廖大哥說了兩句,隨後有些不放心的離開了。
天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暗下去,一旁的廖大哥也有些擔心,他走過來拍了拍白瀟瀟的肩膀。
“姑娘,這麽晚了,要去你去休息一下,有消息我會叫你。”
白瀟瀟搖搖頭,她說:“謝謝,不過不用了,我就在這兒。”
廖大哥一臉狐疑的看著白瀟瀟,心中疑慮萬千,可又不知道怎麽開口問才好,心裏想著不會是他爸在外麵遺落的女兒?
可是看白瀟瀟的樣子,和自己的父親又沒有哪裏相像,隻覺得應該是自己想錯了,可是看著她擔心的合不上眼睛,又覺得自己這個做兒子的實在不稱職。
不過廖大哥沒有問,他沒有堅持下去,回病房休息去了,醫院的走廊裏,靜悄悄的,隻剩下白瀟瀟一個人。
她靠著冰冷的牆麵,眉頭緊緊皺著。
如果廖建華老刑警真的出事,那麽就是上天不讓她繼續查下去。
白瀟瀟在凳子上小憩一下,等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拂曉。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