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紀晨曦準備掛電話的動作不由一僵。
爺爺是紀家唯一疼愛她的人,紀勝崇夫妻倆年輕的時候,從來沒管過他們姐弟三人,毫不誇張地說,他們都是由爺爺撫養大的。
五年前,她出事的時候,紀老爺子突然病重,她當時被關在看守所裏,連他最後一麵都沒能見上。
出獄後,她不知道爺爺被埋在哪裏,連去祭拜他都辦不到。
現在聽完紀勝崇的話,她沉聲問道,“你告訴我,爺爺的墓在哪裏?我自己過去祭拜他。”
見她語氣有所動容,紀勝崇話峰一轉,“其實你爺爺在咽氣前,他心心念念想見你最後一麵,可惜沒見著,這應該是他一生最大的遺憾。不過他給你留了遺物,我一直替你收著。”
紀晨曦眸色一緊,追問道,“什麽遺物?”
紀勝崇見她上鉤,不緊不慢地回道,“電話裏好多話也說不清楚,這樣吧,明天等我應酬完你過來找我,我親手把遺物給你。”
紀晨曦不疑有他,當場答應下來,“好。”
掛了電話,紀勝崇立即翻出何總的號碼,撥通,捧著電話,笑得臉上的褶子擠成了菊花,“何總,對,是我是我!上次您跟我說的那事兒我考慮好了!明晚您來上次說好的酒店,我給您安排得妥妥的!”
翌日,下午。
容墨琛吃完午飯,在書房裏看了一會兒書,讓紀晨曦推他回臥室睡午覺。
紀晨曦把他扶到床上,見他伸手撫上後腰,想了想,主動問道,“容先生,是不是覺得腰不舒服?我畢業前在醫院實習的時候,跟導師學過按摩,要不幫您揉一揉?對您的脊椎也有好處。”
容墨琛查過紀晨曦的底,知道她在入獄前一直是學霸,十七歲以筆試第一名的成績考進醫學係,在學校很受老師和同學的歡迎,隻可惜畢業前出了肇事逃逸的事,連畢業證書都沒拿到就成了階下囚。
這兩天她做看護,無論是體力還是專業能力都算合格,所以他也沒拒絕,淡淡‘嗯’了一聲。
紀晨曦扶他趴在床上,彎腰替他從肩膀慢慢往下按摩。
她的手法很專業,按摩的力道不輕不重,容墨琛趴在枕頭上,半眯著眸子舒服得幾乎要睡過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