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剛畢業,父母還指望她能嫁個門楣更好的人家幫安家更好的發展事業,她身上絕對不能留下任何汙點!
“我耐心有限,你要是說不出自己錯哪兒了,就憋著眼淚一起到警局去說。”
“我說我說!”安然吸了吸鼻子,別的也顧不上了,隻想盡了結這事,“其實禮服的事是個誤會!我跟紀小姐開玩笑的!所以,請您不要報警!”
“玩笑?”容墨琛微微側目,看向站在兒子身後的女人,“紀晨曦,你覺得這事好笑嗎?”
紀晨曦聽懂了他話裏的潛台詞,冷淡地回道,“不好笑。”
容墨琛又把視線重新投到安然的臉上,“看來你語文沒學好,隻有在雙方都覺得好笑的情況下,你的話才叫玩笑。”
說到這裏,他停頓了半秒鍾,眼神陡然一冷,“你說,警察看到監控,會覺得是玩笑,還是嫁禍?誣陷罪名如果成立,也夠你在牢裏待個幾年。”
‘噗通!’
安然沒繃得住,兩腿一軟,就這麽跌倒在地。
她伸手想去抓男人的西褲,男人身後的下人眼疾手快地把輪椅往旁邊一讓,她頓時撲了個空,“容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這一回吧!”
她不想坐牢!也能坐牢!
容墨琛眼上表情寡淡,找不出一絲動怒的痕跡,可是被他這麽盯著,莫名叫人心悸。
“你又沒做對不起我的事,跟我求饒沒用!”
他這麽說,意思再明顯不過,是讓她去求紀晨曦。
安然早就被嚇破了膽,手腳並用地爬到紀晨曦腳邊,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紀小姐,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跟你開這樣的玩笑!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求求你了!”
紀晨曦垂眸,冷眼旁觀著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醜態,內心沒有一絲波動。
剛才自己被她誣陷的時候,她多得意多囂張,連眼神都像在看一隻隨時都能被捏死的螞蟻。
可是現在呢?
她變成了那隻螞蟻,卑微的趴在地上,以眼淚和尊嚴博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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