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晨曦無語了,這個男人竟然連親生兒子的醋都吃,真是沒誰了。
不過,看著容小易委屈兮兮的小表情,紀晨曦又覺得於心不忍。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小家夥傷心難過。
紀晨曦擰著眉心,在心裏糾結著,突然間她大腦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折中的好辦法。
她抬起沒有被男人抓著的那隻手,放到唇邊印了一吻,然後又把手印在容小易的嘴巴上,“好啦,這樣應該可以了吧?”
麵對她如此敷衍的吻,容小易嘟了嘟嘴巴,“不夠,還想要爹地那一種。”
紀晨曦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小易,你爹地畢竟是傷員,咱們不跟他比,好不好?”
“好吧。”容小易很懂事地點了點小腦袋,想了想,又一臉傲嬌地抬高下巴,“我大度著呢,不跟他一般見識。”
“小易最乖了。”
紀晨曦看著他臉蛋上似曾相識的表情,扭頭朝坐在病床上的容墨琛看過去。
真不愧是父子倆,某些時候他們說話時的神態和語氣還真是如出一轍。
容墨琛聽著他們的互動,忍不住出聲道,“紀小姐,你閑聊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病床上還有個病號在等你換藥?”
“對不起,我馬上來!”紀晨曦這才想起正事,連忙重新拿起剪刀,埋頭專注幹活。
等把紗布全部剪完,男人身上的傷口便完全暴露在她眼前。
殷紅的血肉在他冷白皮的襯托下,愈發明顯得刺眼。
紀晨曦隻看了一眼,便把視線移開,不忍心再看。
他傷得這麽重,剛才她揭紗布的時候,他卻硬氣得一聲沒吭。
紀晨曦心疼不已,真想給他一個擁抱。
她咬了咬唇瓣,把目光重新投到男人身上,語氣凝重地對他道,“現在我要給你上藥,藥浸到傷口肯定會很疼,你能忍得住了嗎?”
容墨琛麵不改色地點頭,“開始吧。”
紀晨曦呼了一口氣,用鑷子夾住藥棉蘸了蘸醫用消毒酒精,然後用藥棉輕輕點在傷口處。
藥棉上的酒精浸入傷口的瞬間,容墨琛脊背重重一僵,放在身側的雙手狠狠揪緊了身下的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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