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白窈在計謀什麽大事一樣,還想著有些雜七雜八的事,還有歐陽靜沫的那次事件,想著這個公主心機太深,不似表麵的單純活潑,不可深交,也不可深信。
可是到底是誰為何要幫我呢?是無意之間還是……故意為之,可是為何不見任何消息從宮裏穿出,連爹爹都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想把事情鬧大,因為畢竟是公主還是不願讓我知道這是再幫我?到底是為何?墨烯?不應該,可是那個靈藥一事?不就是他……不對!也說不定,可是還有誰?墨愷,他如此淡漠,怎可能……
突然她的頭疼症又犯了,記得曾經還有一個讓她相濡以沫,滿懷期許的人,可是現今隻是一片模糊“師傅……”
一身紫衣仙氣縹緲,如若有若無,似光影如陽光照射泡沫光暈,讓人遠望而不敢近辱,如同蓮花一般高貴冷豔,讓人生威。
還是不能想這些東西,頭疼的似乎炸裂一樣,春歌一進門就看到白窈蜷縮在地上,雙手抱頭,故作痛苦難受不堪,她驚慌失措的看了看自家小姐,跑著過去,連忙扶著她,“小姐,小姐,你怎麽了?來人來人!叫大夫!叫大夫!”
大夫也是風風火火的來到白窈的閨房,看了看她躺在床上,滿是虛汗的臉上,往她的手腕上放了白色紗布就開始把脈
“二小姐頭疼症加上舊劑有犯,還有近來事情太過繁勞,還是多加休息不要太過勞累才是啊,待我插上一針就可蘇醒。”
大夫行動緩慢的把紗布收好,又從自己的醫藥箱裏拿出一排針,拿出一根又細又長的銀針,快速狠命的慢慢插在白窈的右手腕口,靜待一兩分鍾,白窈就慢慢的醒過來後,大夫將銀針拔出,語重心長地說道:“二小姐還要多加休息才是啊。”
白窈詢問事情經過後,問了問大夫近來為何老是頭疼還有舊濟為何也是一再而犯,大夫也沒有弄搞清楚,也不好妄下定論,想著等到下次再犯就略知一二了。
“春歌,恭送大夫。”白窈問過清楚後,讓春歌將銀錢給大夫後,便先行歇息了。
皇宮內廷裏,一身龍袍盡顯神威站在最高處,歐陽靜沫跪在下麵,一臉委屈,清淚滿麵,似乎比那醜陋的內心還要醜陋幾分。
“皇上,臣女有罪,近望責罰,臣女無話可說。”歐陽靜沫咬著牙,心有不甘,可她知道現在隻能低頭。
“來人!鄰國靜沫公主妒忌之心強之,再因陷害他人,罰三月俸祿,如有下次,遣送回國。”皇上冷靜的看著歐陽靜沫,一臉淡然的說道。
“臣女……遵旨。”靜沫公主哽咽一聲,心中有無數不甘。
她領罰告退到公主府之後大發雷霆,可還是不太解氣,她一揮衣袖,將桌子上能摔的東西都摔了,看著這些嘈雜的東西似乎跟她一樣狼狽,又想著白窈怎麽會找到這麽多充足的證據?
可是那時她不是在禁閉?怎可能找到?難道有人幫她?會是墨烯?不可能,最近他們的關係不怎麽好,那……墨愷?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