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安靜了許久,等烏拉那拉氏喝完了『藥』後,『藥』碗才被莊嬤嬤接過放回了桌上。
古大夫看著正拿帕子輕擦嘴角的福晉,他麵帶遲疑的猶豫了一會,才開口小心翼翼的問道:“福晉,這,不知那個木嬤嬤她有沒有說那個『藥』引是什麽?”
烏拉那拉氏聞言一愣,拿著帕子的手微微一頓,莊嬤嬤見著就上前趕緊接過話道:
“古大夫,木嬤嬤她隻說那個『藥』引是她的家傳秘方,所以是絕不能告訴給別人的。
你沒見就是福晉用『藥』,也是需要人把『藥』端到木嬤嬤的房中,然後由她親自來動手下『藥』引。
青黛剛才還說木嬤嬤都謹慎小心的關上了門窗,可見她對於這個『藥』引的看重,又哪會輕易的告訴給別人。”
古大夫聽了這話是一臉的失望,這後麵的話卻是也不好說出口了。
雖然他的確對那個“『藥』引”很是好奇和心存覬覦,但這到底是人家的東西,是人家的秘方,他也不好真去下手硬搶。
何況如今福晉的身子眼見著有了希望,這個木嬤嬤對於福晉來說就很是重要,他也不會這麽沒眼『色』的去得罪人。
畢竟他在這個四貝勒府裏,也就隻是一個小小的府醫,他還沒那個膽子敢去肆意妄為的行事。
這麽想著,古大夫就放棄了繼續追問的心思,而看著他如此反應的烏拉那拉氏,也隻是說了一些場麵話,就叫著古大夫先退下了。
見著人走了,莊嬤嬤才有些疑慮和憂心的靠近她道:“福晉,您說這個古大夫,他會不會……?”
聽懂了莊嬤嬤未盡話語裏的意思,烏拉那拉氏隻笑著擺擺手道:“嬤嬤,放心,他不敢的。”
莊嬤嬤一聽就鬆了口氣,隨後她有些遲疑的開口道:“福晉,您看木嬤嬤的那個『藥』引,要不要奴婢去派人打探清楚?”
烏拉那拉氏聞言嚴肅著臉搖頭否決道:“算了,如今這個木嬤嬤既然已經來了正院,那就算是我的人了。
隻要她以後老老實實的給我調養身子,隻不過是一個『藥』引而已,我們也不必非要握在手裏。
前車之鑒啊,嬤嬤,你別忘了那個鈕鈷祿氏是怎麽和她鬧翻的,這個木嬤嬤一看就是一個認死理的人。
這種人要是真能歸心的拴住了,那一般的人和事是打動不了她的,到時候她的忠心必有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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