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騫很心地將相冊放到書桌的抽屜裏,而後看向林初見,黝黑的眼眸像是幽深古譚讓林初見不自覺地就想往裏麵陷進去,她諾諾道:“這麽多年了,我也一樣,總是念起那些人還在的時候,可是夢醒了,就知道他們再也回不來。”
滕騫聽後微微側目,“最可怕的是從未入夢。”
林初見抖了抖肩,所有的負麵情緒都被滕騫給引出來,“但是活著的人應該想的是如何過得更好,而不是一昧沉浸在過往之鄭”
滕騫看著一旁的台燈,久久未語。
以為他不想講話,林初見拿起桌上的杯子準備離開。
這時滕騫清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明你陪我去一個地方?”
林初見腳步停頓,並未回頭,“反正是給你工作,你讓我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林初見離開後,書房再次恢複死寂般的安靜,滕騫闔上雙眸遮蓋眼中的痛楚。
翌日一起床外麵就昏昏沉沉的,林初見披著外套走到窗邊,透著玻璃看向外麵昏暗的空,嘀咕著,“這種氣,滕騫不會還有心情出去遊玩吧?”
林初見以防萬一,穿得厚厚實實地跟著滕騫離開別墅。
車子剛剛駛出別墅區,就開始下著零星雨,林初見趴在窗戶上,也不知道在看什麽。
當車子停在花店,滕騫親自下車去選花。
他抱著束白百合上車,心地將花束放在自己的腿上,像是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林初見聲問他,“我們這是要去……”
“去看望我爸爸,今是他的忌日。”
林初見訝然地看著他,昨晚不是還最近幾是忌日嗎?怎麽今就是?
車裏氣氛壓抑,林初見也不敢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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