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眾人齊聚,吃了個早餐繼續上路。
劉建幾個男生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呂小驢倒是精神頭很足,在車上大叫著:“我說你們四個怎麽非要住一屋呢,不會是...咦~”
說著,還一臉嫌棄的坐到後排。
聽完呂小驢的話,再看他們幾個一副腎虛的模樣,眾人不可避免的腦補了一番。
兩個妹子驚訝的捂住了嘴巴,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們幾個。
打了個寒磣,也跑到了最後一排,和呂小驢坐一塊去了。
尤其是文怡,更是掏出了手機,給她在學校的幾個閨蜜八卦起來。
腐女的力量是強大的,沒一會兒,全校都知道這事兒了。
劉建幾人連忙解釋,可這事兒就是越描越黑,看看體育老師和司機大叔那神態就知道了。
體育老師一臉語重心長的的開口道:“咳咳,首先,我不歧視同誌啊,你們都成年了,按理說這是你們的自由,可也要注意一下個人衛生啊。”
據說後來,劉建幾人一直到大學畢業,也沒找到女朋友,倒是他們宿舍的人都搬走了。
呂小驢在後排,和兩個腐女一臉興奮的在學校論壇表白牆灌水評論。
杜鵑那麽強勢一人,關於腐這件事兒,愣是讓呂小驢從蛇皮口袋裏掏出了件軍大衣穿上。
喔,對了,花花說沿海城市晚上冷,就把他冬天的衣服也塞了進來。
沒一會兒,呂小驢沉沉睡去,做了個夢,夢到自己拿了冠軍,站在聚光燈下,手裏捧著個純金的大獎杯。
張嘴就是一口,看看是不是真的。
“啊!”
睡得正香的文怡,感覺手上一疼,瞬間清醒了過來,就見呂小驢在啃著自己的手。
連忙用另一隻手拍他的腦袋,聽著動靜的杜鵑也連忙過來幫忙。
好不容易拽出手,文怡看著手上兩排牙印,還有呂小驢的口水,眼睛裏都泛出了淚花。
“呂小驢你幹什麽!嗚嗚嗚,好疼!”
呂小驢一驚:“嗯?誰搶我的金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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