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巽!”長公主咬著唇,明顯是羞怒至極。
尚巽卻不為所動,“長公主請回。”又高聲喚門外兩人,“鶴林,送長公主出府!”
長公主惱羞成怒,指著他卻是詞窮,“尚巽!”
“臣在。臣會讓鶴林送您回宮。”
到這個樣子趕人了,長公主再賴著不走就是真的有辱皇家風範,“行!你給本公主等著!”
“臣恭候。”說的倒是冠冕堂皇,但他連送出書房一步都沒有。見到鶴林送著人離開,立馬把鶴森招過來,“她可有問什麽?”
鶴森搖頭道:“問是沒問。”
尚巽揉額角,“行了,我知道了。”他這話的隱含意思就是,問是沒問,但也肯定是自己心裏清楚了。
“那個銅鏡大小的水銀鏡送過來了沒?”
鶴森看他的眼神變了幾分,“剛剛送來。”
“去,給爺包好,拿過來。我親自送過去。”
鶴森深深看他一眼,沉默出去。
原來在外如此威武說一不二的尚將軍,討饒的時候手裏也是要拿上禮物的。這幅樣子真的像街頭怕老婆的糙漢子。
鶴森一把水銀鏡拿過來,尚巽就急急忙忙的往花與的小院子趕,一路上手心冒汗濕漉漉的。
進門時,花與正在打絡子,看他進來了也僅是淡淡掃一眼。
尚巽尷尬的笑著,把手裏的東西遞給和娘,“這是今早剛拿過來的水銀鏡,擺在梳妝台上,看看大小可是合適?”
花與五指翻來覆去,打的認真,卻是瞥一眼接道:“怎麽?沒送出去?又拿到我這邊來了?”
尚巽掛著討饒的笑,湊近她,“說什麽呢。我還能送給誰?”
“給誰呢?給今天在你書房裏的那個女人?”
尚巽摸摸鼻頭,“我怎麽敢啊!家中尚有悍妻,怎敢在拈花惹草?”
花與哼笑一聲,“起身。我照照。”
尚巽順從的站起。花與拿著編了一半的絡子在他腰間比劃,“這個樣式行嗎?”
尚巽心頭一暖,附身抱住她,“好看的不得了。”
花與切他一聲,先把絡子放一邊,“行了,也不早了,想你也該是一回府就被人纏上,”說著還笑眼夾他一下,“傳膳吧。”
尚巽是巴不得她能放過這件事,立馬轉頭安排下去。
花與把自己的手塞進他大手裏,卻訝異的摸到了一手汗,看他那窘迫的樣子又怎麽不明白。
“我在你眼中可真的是悍妻啊!”眉眼彎彎,如花美眷。
“非也。是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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