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把某隻莫名傲嬌的哄好,師兄沉沉心,冷靜道:“這次我也是真的找你們有事情拜托希望你們能答應。”
說著還很鄭重的看向花與挑他們,眸色中都是懇求。
花與後撤一步,沒有輕易應聲,“你先說。”反正最後的答應與否權利在他們手上,既然是求人就應該做好人家不答應的心理準備。
師兄沉歎一口氣,道:“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前幾天的時候遇見的兩個人,一個中年婦女,還有一個老人。坐在輪椅上的,後來你不是還跟他們走了一道?”他轉向子規說。
子規凝眉,“你怎麽知道的?”
他們怎麽可能忘記,就是因為這兩個人才到了那棟莫名其妙的樓,找到了一把莫名其妙的扇子,揍了一隻莫名其妙的生物。這都是前因啊。
師兄接著道:“那個女人,是我母親。”
“哈?”子規一臉的驚悚、意料之外,“什麽啊?為什麽我都不知道?”師兄弟有七八年了,他竟然一點都不了解。心裏有點酸澀。
師兄解釋道:“因為我母親她從我小的時候就一直住在療養院的,平時我也很少見到她。最近一段時間才把人從那裏接出來。”
花與就問道:“你接的?那那個老人也是你安排照顧的?”
師兄頓了一下,“不是。是我兄長……這裏也是他找的。”
子規又要爆炸,“你還有哥哥!這我也不知道啊!”他感覺自己在師兄麵前是很透明的,從小到大雖然師兄會欺負他,但師門裏一共就那麽幾個人,他跟師兄是最親的,什麽話都說。一開始以為師兄從來不說自己的家裏事,是因為家裏隻剩他一人了,結果……
師兄有些急,扒住子規的肩膀,一字一句道:“我沒有想要瞞著你,也不是不想告訴你,隻是我覺得這些事情都沒有必要啊!”
他是從小就跟著師傅住的,所謂的家統共就沒有回過幾次,在他心裏比不上子規半點,。
子規心灰意冷,有氣無力的甩手,“這件事等著再說,先說說你找他們的事兒吧。”
師兄還想接著解釋的,但看他這幅“我不聽”的樣子也沒轍,隻能暫且押後,“是。這件事要說的話就得從我母親這個人說起了。你們遇見她的時候是不是覺得奇怪?”
花與回憶了一番點頭道,“嗯,有點。就覺得她整個人的神誌清楚,但邏輯又很混亂。而且,她是不是有陰陽眼?”
師兄嗯了一聲,“是有。除了陰陽眼,還有一點迫害妄想症。所以兩相綜合起來就是,她會把自己見到的所有鬼魂都當成找她索命的陰差。”
“嗯?”連續眼簾掀了掀,有些感興趣。
“我特意觀察了幾天,真的發現她連純靈體都會瑟瑟打抖。”
花與就覺得奇怪,“那這個樣子是怎麽——嗯,活著的?抱歉。”她覺得這樣直接說有點不禮貌。
但師兄擺擺手,“有些魂體靈體離得比較遠,她又看不見。”
花與一臉的長見識,“還能這個樣子的嗎?”
“正常情況下當然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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