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不心被她潑了酒,問我要不要把衣服拿給她去幹洗再還回來給我,然後我把衣服扔了,滿意了嗎?”他笑著回答。
喬悅卻成功在這句話上捕捉到了重點,“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麽樣的姿勢潑的酒,才能讓你的衣服上沾上人家的香水味和眼影?”
沈哲奕也從她這句話裏麵找到了重點,“你知道啊。”
這輕飄飄的一句,下麵還接著:“不過衣服我中午回去就扔了,你是早上起床就發現的,忍了一都沒問我怎麽回事,你也真夠可以。”
喬悅:“……”
這繞來繞去,她還被取笑了?
這怎麽可以。
喬悅當機立斷道:“你那麽晚回家,還被別的女人投懷送抱,這是我的錯?”
“是我的錯,”沈哲奕突然放手在她的腦袋上,“下不為例。”
這態度前後轉變得太快,以至於喬悅心裏頭升騰而起的怒氣還沒來得及消下去,這人就先低了頭。
她不怕死地反問了一句,“假如哪有人勾引我呢?”
這句話問得好。
沈哲奕好看的眉毛挑了一下,“我這麽好的人都被你收了,你還看得上別人,眼瞎嗎?”
眼瞎的喬悅:“……”
他能脫單真的多虧了這張臉,讓她生氣的時候看著能消點氣。
“走,去買東西。”喬悅有點生氣,不清是因為什麽,總覺得,男人也就這麽一回事。
沈哲奕不過是那些男人裏,恰好對了她的眼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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