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麽呢?她看起來比我們都,估計不是家裏有錢就是嫁得好。”
“她這麽年輕,應該沒結婚吧?”
他們做科研的,男人女人都是單身狗本狗,不是沒有內部消化這種事,而是很多大家朝夕相處,雖然知己知彼,但也同樣清楚,彼此工作之間的不便利。
換而言之,知己知彼可以產生愛情,但更多的,還是革命友誼。
那兩個女人談著談著,話題又變成了喬悅的衣著打扮,談起了品位的問題。
然後又慢慢地遠去,聲音漸行漸遠。
倒是沒有惡意,隻是偶爾聽見別人在背後議論自己,感覺,還挺微妙的。
似乎從讀書時期起,她就經常可以碰見這樣的事,有人她的壞話,也有人暗地裏跟同伴表達了對她的豔羨。
想到這裏,喬悅無聲笑了一下,然後從洗手間裏出去。
一個人在公眾麵前的露臉時長,和不露臉時長,往往決定了他在大眾印象裏的記憶。
喬悅一年多的時間沒有出現在霖市,顯然已經成了那個圈子裏被眾人遺忘的那位。
盡管她也不需要有人記起,但剛回來,總有些事需要處理。
喬悅沒忘記自己的那個“家”。
她抽時間回去跟喬宇打了聲招呼,大概是對自己這一年多來音訊全無的一種辟謠,辟謠她還活著。
當然,即便她沒有活著,她父親的生活也是非常幸福美滿的。
喬悅想。
然後作為女兒,她順便讓喬宇知曉了她現在的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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