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褚涵記得自己和秦珩的關係也算不得多好,畢竟秦褚涵比秦珩大了些,讀書不在同一個年級。
秦珩念高中的時候,秦褚涵都念大學了。
瞧,秦珩叫他都是直呼其名,就知道這人對他也沒多大的親切之意。
“有事?”秦褚涵道。
秦珩微笑著,“這麽久沒見,方便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嗎?我們敘敘舊?”
秦褚涵聽,秦珩最近接手了秦家的爛攤子,但這個爛攤子也不是誰都能接的,秦家沒人去鬧騰,不代表那些股東不想趁機撈些什麽好處。
秦珩是個奸商。
這個認知倒是一直都存在秦褚涵的腦海裏。
原因無他,而是秦珩當初在秦氏任職時辭職辭得那麽瀟灑,想必是認定了今時今日會有人求著他回去。
“好。”
他倒是想看看,這個表弟想和他敘什麽舊。
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這點血緣關係也不至於讓他們如此親近。
兩表兄弟就近找了個咖啡館,一進門,裏麵的女性就覺得自己的目光受到了洗禮。
一個帥得溫文爾雅,如清風明月。
一個帥得荷爾蒙爆棚,A到炸。
“秦珩,有話直。”秦褚涵不喜歡彎彎繞繞地話,除非在審犯人。
秦珩今似乎是專門來跟他偶遇的。
“姑姑當年雖然跟家裏鬧得不愉快,老爺子過她分不了家裏的一分一毫,但姑姑成年禮時,老爺子給她送的禮物是一份股份轉讓書,送了她秦氏百分之二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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