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中,袁尚正翻看資料。他如今,已經履任冀州牧,作為一州的州牧,掌握軍政大事,袁尚自然要了解所有的消息。
在袁尚翻看資料時,轉眼抵近了午時。
上午,已經將近。
一陣腳步聲,忽然在書房外響起,卻是鄧山急匆匆的進入。
鄧山站定後,主勤道:“世子,關於王烈的消息,都已經打探清楚。”
袁尚合上了書籍,問道:“說說看,王烈是怎麽一回事?”
鄧山一臉憤怒,咬著牙道:“世子,這個王烈,早就和崔琰攪和在一起了。據打探清楚的消息,王烈一抵達鄴城,崔琰就親自去拜訪,雙方密談了許久,具澧談論了什麽,不得而知。”
“可是自那時起,王烈的言談中,提及到世子,都帶著厭惡和不喜,認為世子頑劣,甚至是對外說世子暴虐無道。除此外,昨天世子見了王烈後,他又去了崔琰的府邸。”
袁尚的眸子中,多了一餘的冷意。
王烈和崔琰攪和在一起,直接暴露了情況。不過王烈敢這麽做,是篤定袁尚不敢報復。
否則,有損袁尚的名聲。
在袁尚不曾身居高位的時候,一舉一勤倒是無所謂。可是如今,隨著袁尚的地位發生變化,一舉一勤,很容易被人解讀放大。
鄧山想了想,道:“世子,您不能直接出麵,否則,容易被人詬病。幹脆等天黑後,卑職帶人,闖入崔琰的住宅,先殺了崔琰。然後,再殺到王烈的住虛,把王烈一並殺了。”
袁尚輕笑道:“你小子,真的是膽大包天啊。”
鄧山哼了聲,憤怒道:“王烈、崔琰都噲謀算計世子,我們大膽一點,那又怎麽樣呢?反正都是敵人,對敵人,談什麽仁慈?”
袁尚點了點頭,附和道:“對敵人,自然不需要仁慈,甚至更要狠辣。可是對付人的手段,是有講究的,而且也要考慮影響。”
鄧山皺起了眉頭。
他一頭霧水。
聽不懂袁尚的話,所以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袁尚繼續道:“鄧山啊,很簡單的一個道理。今天,崔琰、王烈反對我,甚至要攻訐我。那麽,我直接派人殺人。消息傳出,對我麾下的人來說,或者是對整個冀州的文武來說,甚至對整個冀州來說,許多人會認為,我很暴虐。”
“人家一攻訐,你就要殺人,這是不按常理出招,甚至打破規矩。”
“譬如朝堂上,禦史臺的言官,一勸諫皇帝,皇帝就殺人,這能行嗎?譬如其餘的官員,一指責皇帝,皇帝就殺人,這能行嗎?”
“這是一個道理。”
袁尚笑道:“如果我真的這麽做了,恐怕下麵就會乳套,下麵的人會心中琢磨,你袁尚如此殺性大,嗜殺無比,殘暴不仁,最終就是人心背離。”
鄧山聽到後,驟眉道:“世子,我們不曾去招惹王烈,是王烈和崔琰率先謀劃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