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美蘭用袋子給顧遠裝好，“你拿回去吧！”
顧遠道謝，“謝謝，我不會亂來的，我會祈求她們的原諒！”
陸美蘭抿嘴沒說話。
顧遠伸長脖子看了下外麵才轉身離去。
——
回到租房，劉大娘看到他回來了，臉上掛著笑走過去，問道，“找到你侄女了嗎？”
顧遠點頭，眉間染上幾分疲憊，“找到了，診所生意很好，她一直在忙，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我等了很久，在那裏吃了飯才回來！”
劉大娘有些詫異，“診所生意這麽好！是哪家診所！”
顧遠，“懶人診所！”
這話一出，劉大娘眼睛突然一亮，“我知道懶人診所！我陪親戚去過一次！醫生姓顧，以中醫為主，那姑娘看上去還不到二十歲，但聽到大家說，她已經是五個孩子的媽媽了！”
顧遠滿是震撼，聲音高了幾分貝，“五個孩子的媽媽！難道她每年一個！也不對啊！我侄女今年才二十三歲！”
劉大娘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你到底是不是顧醫生的大伯啊！她不是每年生一個，是一次生五個，很多去她那裏求子的！”
“不過，顧醫生不喜歡重男輕女的，一聽有人說隻要兒子，不要女兒，她就把人打入黑名單！”
顧遠又聽不懂了，“黑名單是什麽意思？”
劉大娘抬起下巴，洋洋得意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黑名單就是以後再也不能去懶人診所看病，也不能去那裏買藥！反正我上次就碰到過這樣的情況，那人氣得臉都綠了，還好我家親戚隻是想要個孩子，男女不限！”
顧遠不明白顧妍為什麽要把客人往外推，“這樣一來，病人豈不是會少很多！”
劉大娘搖頭，“你想錯了！這麽一鬧，診所的病人不但沒少，還越來越多了，這年頭有很多婦女連續生了好幾個女兒的，也有婦女一直沒生出兒子！”
“顧醫生的做法告訴那些人，自己也是女人，為什麽要重男輕女！她當時還說，隻要好好培養，女孩不比男孩差！”
“有一點尤為重要，女孩比男孩更細心，長大後，找個好女婿，就等於多一個兒子，但男孩就不一樣，媳婦和婆婆總會有摩擦！媳婦脾氣不好的，受罪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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