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大戰結束後不久,共和國就開放了量子通信技術。
也就是說。允許將量子通信技術用在非軍事領域。
當時,共和國當局資助了一個被稱為“傷殘軍人康複計劃”的工程,委托一家由政府與民營企業聯合資助成立的科研機構開發傷殘軍人肢體替代品,使數以百萬計的傷殘軍人能夠獲得自立的勞動能力,而關鍵技術就是量子通信,即通過量子通信技術讓使用者遙控仿生假肢。
不可否認,量子通信技術還有更好的應用空間。
別的不說,如果能夠全麵推廣,量子通信技術能夠使社會信息網絡的通信與容納能力提高到一個難以想像的地步。
問題是,對人類文明來說,在一些非常關鍵的技術取得突破之前,物質流通比信息傳遞更加重要。說得簡單一點,在沒有辦法把質能轉換公式逆向推導的情況下,也就是不能把能量轉換為質量的情況下,物質流通仍然是人類文明活動的主要因素,甚至可以說是人類文明活動的主要目的。
在此情況下,運輸手段自然成為了決定文明發展程度的主要因素。
在此之前,海運無疑是推動人類文明發展的主要動力。雖然海運的基本載體與基本方式沒有發生本質性的變化,但是數百年間,運輸效率卻發生了非常巨大的變化。比如在風帆時代,要將幾萬噸物資運送到大洋對岸,幾乎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而到了機械化時代,就不算多困難了,而到了21世紀,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這一點,從運輸船隻的發展曆史就看得出來。
問題是,海運的運輸效率總歸有個極限。
雖然動力技術的進步,使商船的航行速度由最初的幾節發展到了45節。而且在可控聚變反應堆的成本得到控製,並且能夠大規模商用化之後,商船的航行速度還有可能提高到70節。問題是,70節幾乎是極限了。即便采用更加優秀的設計,更加強勁的動力,與更加先進的推進係統,也很難把速度繼續提高,更難以在合理的範圍內提高。可以說,除非來一次新的技術**,不然70節就是海運的最快速度,也是海運的極限效率。
在現有技術下,要想提高運輸效率,就隻能另辟蹊徑。
這就是空運。
可控聚變反應堆的普及,加上磁感應推進係統的實用化,使得大規模空運,特別是能夠與海運媲美的大規模空運擁有了可行性。
設想一下,如果能夠以空運的速度將數以萬噸計的物資運往世界各地,海運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空運平台的出現,正是空運複興的重大體現。
當然,在大戰期間,空運平台隻為軍隊服務,還沒有發展到為民間服務的程度。事實上,大戰結束後近20年。空運平台也隻為軍隊服務,沒有進入民用市場。原因很簡單,在美國戰敗之後,掌握了可控聚變反應堆小型化技術、而且能夠使之商用化的隻有共和國,出於自身安全與壟斷等因素,共和國當局一直在可控聚變反應堆的商用化問題上徘徊不前,直到80年代中期,隨著歐洲在相關領域取得重大突破,準備將第一種可以用在空運平台上的小型化可控聚變反應堆投入市場,共和國當局才變更立法,允許可控聚變反應堆商用化。並且支持空運平台的發展。
也就是說,到這個時候,空運平台才正式取代海上的船隻,成為物質流通的主要載體。
對人類文明來說,這無疑是極為巨大的一步。
邁出這一步,意味著人類文明擺脫了地麵與海麵的束縛,在通往地外文明的道路上邁出了極為重要的一步。
要知道,就在此後,即21世紀的最後10多年內,在商業利益的驅使下,不但所有海運船舶遭到淘汰,空運平台成為了唯一的物質流通工具,世界各國還興建了數十座“空中城市”,讓數千萬人成為了“空中市民”。因為“空中城市”始終在大氣層內飛行,所以不受國界限製,居住在這些城市裏的居民是第一批“自由民”,而這些人為人類文明的大融合打下了基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