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殍鬼怕太陽,大墟隻要太陽出來,殍鬼連同黑暗便一起退去,躲入其他諸天或者天陰界。可見,殍鬼見不得陽光。”
秦牧道:“隻要在天陰界掛一輪太陽,保管將天陰界的殍鬼壓製得服服帖帖。太陽夜以繼日的不斷照耀,便可以將殍鬼壓製到天陰界一角,他們便無法作亂天陰界。”
炎晶晶瞪大眼睛:“這麽簡單?看來娘娘一定能夠想到這個解決辦法。”
秦牧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娘娘很聰明的,就算找不到太陽,她可以鑿壁偷光。隻要在天公的腳底板上捅一個洞,便可以借來天公的光芒。”
炎晶晶忍俊不禁:“那多疼。天公不樂意的。”
“我倒覺得天公會樂意,即便不樂意也無可奈何。”
“為什麽?”
“他找不到天陰界。”
秦牧道:“而且,他的腳底板破一個洞,但他的光芒照耀到天陰界,天陰界便會變成了玄都的一部分,也就沒有了天之陰,反而少了一個破綻。不過那樣的話,天陰界隻怕便不存在了。”
他繼續看著山崖,麵色平靜道:“我說的這兩種辦法,並非是從根本上解決殍鬼之亂,而是治標不治本。真正要解決殍鬼之亂,須得是消滅殍鬼。而陰天子所煉製的生死簿也不成,生死簿並不能消滅殍鬼和黑沙。靈魂黑沙和殍鬼起源自天之陰,所以能夠對付黑沙和殍鬼的人,隻能是天陰娘娘。”
二女輕輕點頭。
這一日似乎過得無比漫長,太陽似乎也掛在西方,始終不樂意下山,眾人等的心焦,終於太陽慢吞吞的落在地平線下。
秦牧緊張的看向斷崖,但見黑暗從斷崖中噴湧而出,很快將他們淹沒,席卷整個大墟。
秦牧心中一沉:“娘娘敗了……”
就在此時,他身邊的人皮突然掙脫束縛,舒展開來,開皇神人充氣般膨脹,好奇的東張西望。
炎晶晶遍體神光,擋住黑暗侵襲,看了看秦牧的臉色,隻見這個少年麵色黯然,有些傷心和憂鬱。
開皇神人看了看自己的脖子,隻見脖子上掛著一個奇怪的項鏈,而自己身邊還放著一塊木牌,木牌邊還有炭筆。
“發生了什麽事?”開皇神人在木牌上寫下一段話,舉牌問道。
秦牧不語,開皇神人又舉起木牌:“戰鬥怎麽樣?誰勝了?”
秦牧歎了口氣,隻身走入黑暗中,開皇神人茫然,舉牌問道:“我錯過了什麽?”
沒有人回答他。
他還待舉牌,突然黑暗中的秦牧身軀微震,眼睛明亮起來,笑道:“黑暗中的殍鬼非常少!”
炎晶晶、禾依依和開皇神人各自怔然,炎晶晶正要說話,開皇神人已經舉起了木牌:“你的意思是?”
“這人話真多!”炎晶晶與禾依依各自驚訝,這還是寫在木牌上,倘若是直接開口說話,隻怕其他人根本插不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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