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再好的人也架不住埋汰,寧夫人不想再與她閑扯,“是,侯爺就是念及姐姐,才特地不顧了真法師的預言將你接了回來,好生照料”
把玩著手中的長命鎖,招玲瓏過來,將鎖放在她手中。
玲瓏如得大赦,快步走來接過,遞於寧曉傾。
“這鎖,全天下隻有兩個,一個在你身上,一個在曉胥那,你們是親姐弟,以後還需要互相照應著”
見話題轉入正軌,寧曉傾也懶得跟她嗆聲,“曉胥哪裏需要我照應”
更談不上侯爺將她接來照料,若是要照料,早幹嘛去了。
“你們畢竟是親姐弟,多親近親近也是好的”,寧夫人道,“曉胥在府裏被寵慣了,無法無天,可心地卻是極好,聽說你回來了,硬是要過來與你一起住……我們也奈何不得,隻能隨他”
什麽!
意思是,那小子與她一起住在別院。
他可是獨子!
寧曉傾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指了指自己,“他與我在這裏住?”
“是呀”,寧夫人含笑,“我們都擰不過他”
事情辦妥,寧夫人寒暄了兩句,便起身走了。
出了別院,玲瓏扶著寧夫人上了馬車。
“夫人,這丫頭與想象中大不一樣”,玲瓏回想寧曉傾的模樣,眼中精光四射,哪裏有方才那股子莽撞勁。
“哪裏不一樣?”,寧夫人理了理衣裙,直到一絲不苟才停下來。
“就是不對勁,按說她被囚了十年,身子應該更為羸弱才對,還有她的性子,針鋒相對,完全不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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