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欒一定不睡覺,看著親親”
“辛苦啦”
寧曉傾交代完,將身體浸在浴桶中,起初隻覺渾身舒暢,說不清的暢快。
而後,大腦漸漸遲緩。
腦中的意識隨著湯藥浸泡愈加渙散,撕心裂肺的痛楚自周身蔓延開來,好似要將她吞沒。
一會似在冰天雪地中寒意森然,一會又似烈火焚燒。
至始至終,她也不曾開口呼痛。
就這樣過了五日。
阿欒看著親親麵色蒼白,眼睫上皆是寒冰,但浴桶中的湯藥卻沸騰的厲害。
過了一日,阿欒又發現,澡桶中的湯藥結成了冰塊,但親親的麵色卻通紅一片,汗水涔涔低落,滴在湯藥結成的冰塊上瞬間消融。
又一日,親親變成半邊臉結冰,半邊臉發燒流汗。
阿欒每日看著親親變來變去,就是不見親親醒轉來。
“嘶……”
阿欒忙走了過去,親親看起來很痛苦,死死咬住的唇舌間溢出一絲低呼。
“親親,你是不是很疼啊……”
可惜,寧曉傾無法回答它,但她的身子顫抖的厲害,身上的皮膚通紅,像是體內在燃燒。
“親親……”
阿欒眼見寧曉傾的皮膚,一寸寸像被燙傷一般,白皙的皮膚燒焦一般,‘滋滋’作響,露出猩紅的血肉。
“親親……怎麽辦……怎麽辦……”
不消一刻,寧曉傾變成了一個血人,看不清五官,隻有那翻出的血肉,和森森可見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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