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寧曉傾的狀態好了不少,她淡定的為脫臼的下巴複合原位後,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還以為我的陣法那麽失敗呢……看起來還是不錯的”,至少讓他受了挺重的傷。
寒明一條腿平放著,一條腿彎曲著,雖說有些狼狽,但他優雅的將手搭在彎曲的腿上,被血染紅的嘴唇微啟,妖冶而美麗。
抹了抹嘴角的血液,姿態怡然,對她的陣法表示肯定,“是不錯,當日你困住小石怪的陣法,便極玄妙”
“謝謝……”
“不客氣”
主人已沒有生命威脅,小金恢複原樣,它無語的看著二人,對寧曉傾道,“你就不問問你吃的是什麽東西?”
“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要不然也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她。
“確實”,寒明道,“是毒藥,沒有我的解藥,你活不過三天”
寧曉傾輕呲一聲,“不怕我自行解毒麽?”
“你若有這樣的本事,我也沒辦法”
話說的輕巧,可寒明那自信的模樣,明顯就不信她能解毒。
寧曉傾轉過頭,不想去看那張實在厭煩的臉,“既然你有我的把柄,又喂了我毒藥,你想做什麽?或者是要利用我做什麽?”
“我要學禦獸……”,寒明道。
聞言,寧曉傾倏然轉頭,這句話曾經出現在另一張相似的臉上,他說的是‘想’態度謙卑語氣溫和,那時的她沉浸在虛假的愛情裏,失去了自己,不懂得拒絕,隻想討好心上人。
而寒明說的是“要”,強硬的逼迫,不惜下毒。
對比虛假,寒明的下毒更直接,更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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