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長老的問話並不友善,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寧曉傾淡淡的掃了一眼在場所有人,將目光定在淩曲長老身上,不解的問道,“長老,弟子可有什麽地方做錯了?”
淩曲長老瞥了眼金陵,隨意道,“你將從發現咒魔須那日到今日,做過什麽,一一道來便是……若是有人試圖攀咬,為師自會為你做主……”
‘為師’二字,震驚了所有人,這是直接在眾人麵前承認了寧曉傾親傳弟子的身份。
寧曉傾震驚的看著淩曲長老,明明臉上那縱橫的疤痕顯得猙獰,但在她看來,卻分外好看。
“是,師尊”,雖沒有收徒儀式,但在二人看來那隻是一個形式。
她甜甜的應了聲,發自肺腑的露出笑容。
整個肅穆的大殿因她的笑容,消融了寒意,暖意洋洋。
“回稟掌院,各位長老……弟子之所以會將咒魔須告知與雷鳴長老,是因為我在玉清殿聽到一名弟子講訴他在桃山的境遇,與我所知的咒魔須極其相似,這咒魔須的危害極大,便自作主張的將此事稟告給雷鳴長老,望他多加注意……
至於所受劍傷,長老們可召明師兄前來,他是親眼所見……”
金陵摩挲著袖口處的金線,“即使你的劍傷,能自圓其說。但咒魔須,你一個小小的弟子是如何知道的?這學院中哪本書介紹過這種魔獸”
寧曉傾歪著腦袋,神思不解的看他,“學院的書?為何要是學院的書?”
“難不成你不是看書?而是有人特意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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