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欒送了口氣,“這樣好多了,不會死了……”
對於這樣的診治,寒明再一次震驚了,第一次是因為它的淚水,第二次是它手上長出的兩片葉子……
他呆愣了許久,對阿欒道,“你的親親有沒有告訴過你,別再外人麵前使用這種異能?”
“有啊”,阿欒點了點頭,一臉天真道,“親親說了,會有人覬覦阿欒,把阿欒搶走”
隨即轉頭看著他,來來回回的掃視了好幾圈,“可是你……是親親的丈夫,雖然隻是三年的丈夫,三年後親親就會休了你,但現在按道理你還是是阿欒的爹爹,阿欒可不想讓爹爹死……”
寒明隻覺一記重雷劈在頭頂,頓時被雷的外焦裏嫩。
雖然被阿欒認可是一件好事,但作為一隻獸的爹爹,還是令人難以接受。
“這個……”,寒明想說點什麽,又不知該說些什麽。
背上的傷勢一好,因藥物阻塞的靈氣也開始運轉,修為恢複。
但他卻不想離開了,這軟榻還是挺舒服的。
阿欒跳下榻,回過頭,好心的提醒他,“夫妻是要睡在一處的,你們一個睡裏屋,一個睡外屋,我什麽時候能有弟弟妹妹啊……”
臨走前還十分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不是你不想進去睡,而是不敢進去……”
這神獸都成精了麽!
與阿欒聊了一通,寒明三觀盡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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