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曉傾雲淡風輕的道,“宮相何必裝糊塗,此時沒有外人,何必演戲……當初你與黑袍相商意欲將雪柳帶離出京去冥海,冥海去做什麽,你也清楚,宮相是否對宮家子弟太沒有信心,竟然將主意打到了魔族的功法……這若是讓陛下知曉,也不知你還能不能如今次這般輕易逃脫幹係”
“我們這陛下不會因為我的死活而怪罪你,可若是觸犯到他的權威,他必不會給你好看,也不會顧忌你國舅的身份……”
聽著她的話,宮相麵色倏然一白,她怎麽可能知道這件事,這件事除了他,黑袍也就隻有宮平知道,絕無第四人。
她對宮府簡直了如指掌。
“你……你究竟在宮府安插了多少眼線?”
寧曉傾唇角微微一勾,鳳眸透出幾許嘲笑,“我知道的事遠比你認為的多……前日你與黑袍在書房裏說了什麽,我也清楚”
“刺殺我的事,是黑袍授意的……隻要你告訴我黑袍是誰,你宮府的事我絕對閉口不言……”
她纖長的手指敲擊著紅木雕花椅,“作為獎勵,也會對太子一事,守口如瓶”
靜默……
死一般的寂靜,空氣凝結如寒冰。
寧曉傾抬首見宮相繃著一張臉,滿臉的殺意也毫不掩飾。
她絲毫不懷疑,麵前的人要將自己扼殺在府中。
在這樣滔天的殺意中,她不僅處之坦然,還笑的一臉促狹,“宮相可真是不長記性……你若是殺了我,我家王爺怕是會連你宮氏一族連根拔起……就像‘暗夜’組織一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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