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若你需要幫助,自可來找我”
黑袍的身份,他們二人曾相談過,必是身份貴重,才會成為宮相的夥伴。
而且按照現在的情況來說,黑袍顯然比宮相更難對付。
對於他的好意,寧曉傾嗯了一聲,但黑袍的事不可能讓他插手,轉而對他道,“成婚許久,我們還未去過寧侯府呢”
“你要去?我以為那個地方你不願踏入,才沒有提及……”
“去還是得去的,回門晚是晚了些,卻還是得走上一趟”
“好,我準備準備,明日回去”
“嗯,有勞”
寧曉傾疏離淡漠的致謝,仿若對著陌生人。
寒明嘴角微滯,眉頭擰起,隱約間透著一絲慍意。
他不再糾結這個話題,問道,“阿欒的事情如何?”
“沒事,隻是它如今需要充足的靈氣,我已設下了聚靈陣,也尋了些花草為它提供靈氣,希望阿欒能夠早日醒過來……”
見他如此關心阿欒,寧曉傾淺笑道,“這般關心阿欒,是依賴上了它”,畢竟阿欒的功效立竿見影。
寒明眸色微亮,唇角高高揚起,聲音透出幾分心喜,“自然是喜歡它喚我爹爹……喚你親親”
聞言,寧曉傾麵無波瀾,斜眼瞥向他,“阿欒還真是不挑嘴,什麽人都喊的了”
“……”
什麽叫不挑嘴,他又不是食物。
按照阿欒的思維,他是親親的丈夫自然是爹爹,無論誰跟阿欒說,都不可能說服阿欒。
阿欒固有一套思維模式,任誰也無法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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