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驚起一地驚雷。
寧夫人麵上難堪羞憤,手中的絲帕纏在手指上勒出青痕,她低著頭不再言語,對於先夫人的事,她根本不知,也不曾過手她的嫁妝。
寧侯抑製住起身的衝動,內心驚濤駭浪,麵上不動如山。
對於先夫人,自她死後,便不曾有人再提及,誰若提及,必死。
可對於寧曉傾,提起母親理所應當。
他淡淡道,“你母親身份不高,並無嫁妝”
“我母親是你八抬大轎抬進府的,即使她本身無嫁妝,你也應該給了納彩禮,這些東西在哪呢?”,寧曉傾反問道。
寧侯不願與她糾纏這個問題,當即道,“你若要,我就給你,等會便收拾出來給你……”
這全京華也隻有他的女兒回門是來討要嫁妝的吧!
寧曉傾點了點頭,“好……”
她掃了眼麵色不佳的寧侯,淺笑道,“以前是做女兒的不孝,竟對自身母親一事毫不知情,如今問及母親,才知她身份不高,想必家境不好,作為女兒理應多加照應……敢問寧侯,母親的娘家在哪裏?”
寧侯蹙眉,歎了聲氣道,“我與你母親相識時,她便是孤女,獨身一人在京中謀生……”
“如何謀生?”,寧曉傾立即問道。
寧侯猛地抬首望著她,“你追究這些做什麽?”
“作為女兒,不應該麽?”
“你母親已經離世,往事不必再去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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