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寧曉傾鳳眸微挑,睨著他,“可不是什麽有助家庭和睦的事”
“不妨說來聽聽……”
寧曉傾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
寒明許久未說話,寧曉傾看的出來他對秦相是有感情在的,讓他相信這麽一件事,挺難的。
若她一無所知的見到秦相,是決計想象不出秦相會是那般的人。
她幽幽的歎了聲,“此事,真不該告訴你”
寒明抬首,看她,眸底閃過一絲幽暗,“當時我亦在場,你並未雖她如鏡,你如何知曉她去了何處?”
寧曉傾一楞,回道,“猜的”
“這……可真敢猜”,這個回答顯然是假的。
“可我的猜測是對的”
寒明點了點頭,掃了眼自己空空的茶盞,便抬手執起她身旁的茶杯,輕啖了口。
這茶杯她喝過,寧曉傾想說什麽又閉上了嘴。
寒明喝完茶,不急不緩的道,“舅舅生性貪色,這是眾所周知的事,並無什麽不可言,所以秦武知曉此事,便想如何瞞住舅舅,自己與父親看上同一個女人,對秦武來說這件事本身更為羞愧,而不是去譴責他父親……男人好色,乃為天性……”
這番話說的寧曉傾微滯,隨即笑了笑。
是啊,男人與女人看待事情本就不同,站在她的角度上看,會認為秦武會記恨父親沾汙他心愛的女子。
而在男人看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秦武想必隻是厭惡了寧曉瑜,對他父親並無半分記恨。
女人,在這些男人眼裏,或許連衣服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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