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秦相並不知寧曉傾已知他的身份,更不知道麵前的人就是寧曉傾。
看著不遠處的黑衣人抱著毛茸茸的雪團,他沙啞著聲線道,“你是誰?來這裏做什麽?”
寧曉傾暗笑,秦相果然沒有拿到東西,還一直關注著荷花池。
她冷笑了兩聲,聲音變為男子的磁性低沉,“前輩不露真容,卻問在下是何人,在下倒想問問前輩是何人,在人身後行偷襲之舉”
秦相不想與黑衣人逞口舌之快,冷聲威嚇,“少年,你若是現在就走,老夫便饒你一命,若還在這裏胡攪蠻纏,老夫不介意送你一程”
“晚輩不敢”
寧曉傾眼眸微黯,故作膽怯道,“晚輩不過是偷偷進宮走一趟,見見世麵,並未做其他事”
“那還不走?”
“是……晚輩這就走”
與秦相硬抗並不明智,寧曉傾可不想與他在宮中開戰,到時候兩敗俱傷,實在不劃算。
何況,這宮中還有幾個老怪物,若是驚擾了他們,可就走不了了。
寧曉傾剛轉身,欲離開。
“站住!”,秦相出聲製止。
寧曉傾暗道不好,抱著嚕嚕的手一緊,嚕嚕明顯感受到她緊張,抬首望著她。
她停下腳步,回轉過身,“前輩還有何事?”
秦相黑袍中的手一抬,指著她懷中的嚕嚕,“留下它……”
寧曉傾將嚕嚕抱得更緊了些,“前輩何意?這是晚輩的寵獸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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