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望著阿欒懇切的眼神,耳中聽著洪荒鯤鵬的戲謔之言,再想起正等待的主人。
它僵在原地,動彈不得。
一麵想奮不顧身去救阿欒,一麵又想盡快到四靈教去。
此時距主人的時間已經相差無幾,本就已耽誤了不少時間,若再耽誤……
恐會誤了主饒事,害了主饒性命!!
……
與這邊緊張的氛圍相反的是四靈教一派喜樂的場麵。
敲鑼打鼓,鮮花鋪地,四處張燈結彩的異常歡慶。
夏幽離一步步的走向殿內坐在首座上的人,不由冷笑出聲。
一身白衣,還真會給自己穿喪衣。
待進殿內,她眯著眸,神色淡然的掃了眼殿內的情景。
倒也算稱得上熱鬧,四靈教中有頭有臉的人都到齊了,除了君離,想來是被鏡塵困住了。
除了四靈教眾人,還有一些看上去極為尊貴的人。
最終視線落在一名身著藍袍的男子,除了鑲金的衣袍,還有頭頂處赤金的發冠。
這是隻有皇族才能獲得的殊榮。
夏幽離腳步一頓,瞳孔倏然一縮,即便十多年未見,她還是認出藍袍身旁的那抹身影。
那抹身影此前一直背對著她,這廂剛剛回首。
少年已成長為頂立地的男子,眉目堅毅,削薄的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直線。
這是她的師弟樂竹。
視線上移,樂竹的發冠竟是金燦燦的明黃色,代表著至尊的位置。
除鱗王,便隻有太子才能享受道的尊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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