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個案板是血紅色的,襯著銀色的釘子越發閃亮有光澤。
案板忽然動了起來,緩緩的緩緩的,揚起了頭顱。
許久未話的唇一動,撕裂了唇瓣,吐出一口的血。
“是……不是你害了掌院他們?”
淩曲的麵上布滿了鞭痕,甚至有一道與他之前臉上的疤痕的軌跡一般無二,隻是那道疤痕剛痊愈,就又添了新傷。
他的眼睛紅腫一片,眼睛隻能眯成一條縫隙,嗓音幹啞生澀的如同灌入了一把黃沙,“是不是……你?”
金陵冷冽的狠狠甩了一鞭,專往淩曲的臉上招呼!
“你憑什麽質問我!我如今是風院的掌院,你一個階下囚連與本掌院話的資格都沒有!!”
鞭子一落,淩曲的身體驟然緊繃。
如今的他隻是一具rou體凡胎,任何的傷在他身上都變得難以忍受,但他至始至終不曾哼過一句。
甚至連一句話都懶得。
可現在,他有了話的欲望。
他繼續望著這個連續折磨了自己近半個月的男人,“你為什麽,不殺我?”
金陵眉梢高高挑起,一副身為人上饒優越感,“我不殺你……自然有不殺你的理由,我得要你好好活著,活著才能看我如何將風院發揚光大!”
淩曲的力氣都不足以支撐他的頭部,隻能垂下頭顱,聲音越發低弱。
“你是不能殺我……即使你成為掌院,你依然是別人掌中之物,你決定不了任何事……”
啪嗒——
空中響起幹脆的鞭子聲,落在骨肉上,瞬間皮肉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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