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有如川氣,不是知道他手裏沒人,而是與那喜袍唯一接觸的人,已經在事後被解決了。
雖是身邊人,但卻不是直接證據,隻要抵死不認,她不信,明兒會對她如何。
至於,明兒信不信,已經沒有關係了,隻要那女人一死,橫著她與明兒直接的齟齬便已形成,無法挽回。
她梗著脖頸,與寒明對視了好一會,才泣泣簌簌道,“你大婚之日,我也中了毒……你匆匆來瞧了一眼便走了,我雖未養育你成人,可那些年我提心吊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若不是為了你,我……我何須與先皇齟齬多年,每每想盡法子的護住你……你……你怎能如此對我,若我毒發,你此時隻怕要到地府才能見到我!”
情緒激動的又連咳了許久。
看著她如此,寒明冷笑了兩聲,“母妃不必此時挾恩來辭……生育之恩,自不能忘……但母妃如此有恃無恐,是覺得我沒有證據不成……”
太後咳聲一滯,雙目戚戚的看著他,“你還是懷疑是我做的?”
“不是懷疑,是肯定……”,寒明雙眸一閉,有些無力道,“母妃,你若現在承認,我尚能留你一命……若你仍不肯承認,別怪我找到切實的證據,待證據找到,便一命抵一命吧”
完,也不看太後瞬間慘白的麵色,便徑直走了。
太後萎倒在床榻,好一會才痛哭出聲。
這哭聲不似之前的做作演戲,哭的心力交瘁,整個人都似老了好些歲數。
直到寒宇解了禁,走上前安撫道,“母後……母後……哥哥他這是要殺了我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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