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說進攻江州城,有這麽一張表麵城防圖在,最起碼能減少兩成的士卒折損啊。
要知道攻城最需要的是什麽,非人命不可填,古往今來凡是硬碰硬的攻城掠地,哪個不是要士卒們拚死殺敵的。
每個有曆史的城池下麵,肯定都是累累白骨為基,千萬魂魄離散。
兩成看起來是不多,但真算下來就已經讓劉備很滿意很知足的了……
“少主果然天才,這份過目不忘的本事,比之張子喬亦是不差!”
法正略帶驚訝的看著劉禪,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少主有這般本事,心裏稱奇不足為過。
正常在法正的印象裏,整個益州乃至老家扶風等地,他所知能有過目不忘本事的人也僅僅隻有張鬆張子喬一人罷。
也正是憑借這個異於常人的才能,張鬆才會其貌不揚卻能做到益州別駕,才能成為劉璋的使者出使曹操,才能有那能力和力度說服其主劉璋邀劉備入蜀這事。
可以說過目不忘給張鬆加的分太多了,能把他麵貌缺點的扣分項抹平,還能有些許的剩餘。
法正很多時候都會羨慕張鬆的這個技能,但人與人之間是不同的,就算法正再羨慕也沒什麽辦法,隻能看著摯友借此平步青雲,而自己卻不受重視乃至仕途一片蒼茫……
現在劉禪有表現出了這份天資,法正也隻能搖頭苦笑感歎老天爺不給自己這份厚愛。
隻是劉禪是少主,在遺憾的同時,法正心裏還多了幾分喜悅乃至未來可期的心情。
主公仁德寬厚,愛民如子梟雄之資,而少主亦是天縱之才機敏過人,亦是美玉之相。
如此組合,兩代人的主君都是可以輔佐的,這種好事法正簡直睡覺都能笑醒的好嘛……
現在想一想讓一代益州牧劉焉,怎麽說也是當初劉氏宗族第一人,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讓朝廷重新實行了牧守製,自己則請命縮到了益州裏來暗搓搓的發展。
還結交張魯張修等,派他們去漢中斷了入川之路,更是明裏暗裏拒絕朝廷的指派,雖然沒有人明說出來,可那時候所有人都清楚,益州已經自成一國跟外界毫無關係了。
外麵打生打死頭破血流的對川中沒影響,反正劉焉隻想著慢慢壯大自己然後一鳴驚人。
隻是世事難料,等了好些年,劉焉連天子輦架器具都造了一大堆,卻發現自己竟然命不久矣了,這上哪說理去。
結果沒等劉焉有所動作,他便兩腿一蹬找先帝去了,留下兒子劉璋繼承自己的基業。
然而虎父犬子一點毛病沒有,守土都做不到的劉璋簡直是將他老子劉焉所做的一切都給毀了個遍。
戰力不俗的東州兵散了,東州士人離心,益州豪強自立,還有漢中張魯決裂,南部蠻夷騷亂。
原本和平發展悶頭壯大的益州竟然在短短時間內亂成了一鍋粥,這到底是不是劉璋無能的表現呢?
就看現在益州的樣子,好像也不用再解釋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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