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乃魏延將軍帳下親衛!帶魏延將軍手信前來!還請城上的兄弟行個方便!”
魏延的親衛這時候跑到關下,黃忠送了半口氣,他就說不能是張魯軍突然來襲,但心下仍是有些捉摸不定不敢徹底放鬆。
城下之人所說到底是真是假,光憑他一言而決自是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聽信之,那是不將整個葭萌關的安危放在心上,是對自己手下這一萬餘將士生命的不負責任。
不過這事其實確認一下倒也並不困難,既然說是魏延親衛,便讓那人上城來當麵確定一番不就行了。
這般想著,黃忠擺了擺手示意手下人去拿個吊籃來,這烏漆嘛黑的什麽都看不清楚,隨意開啟關卡城門可是不行……
“城下的!你上這籃子裏,我等將你拉上來!”
說話功夫,一個巨大的籃子便從城上送了下來,這可是專門用來帶人的,所用之處正是眼下這種情況。
眼見上麵有了回應,那親衛長出了口氣,可算是將心裏這份後怕給放下了。
他的的確確是魏延帳下親兵,也帶著魏延的書信,隻不過在受命回來的途中卻出現了小問題,趕路的馬匹突然失了前蹄,親衛緊趕慢趕的才趕到了葭萌關,卻不巧正好是趕在入夜的時候……
“黃將軍,這便是魏將軍的手信!”
這親衛很明顯是見過黃忠的,態度十分恭敬的從懷裏掏出書信遞了過去,哪怕四周的同袍都帶著警惕審視的目光,他也並沒有太過在意。
隻能說事情都太趕巧了,既然已經發生就不要想別的,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確認自己的身份,可萬萬不能鬧出誤會來啊……
人都已經到眼前了,四周都是自己人,料想也不會有什麽意外,黃忠當即命人拿過書信拆開,借著火把光亮一看,信上果然是魏延的字跡。
“這家夥,大勝報喜也要搞得一驚一乍,真是小子脾氣毛毛躁躁……”
六十歲的老黃忠管三十歲的魏延叫小子,這很合理。
就說他們倆之間的關係,同出長沙荊州將係,老的罵兩句小的那是應該,一點毛病都沒有。
不過這話也就是黃忠能說,這幫士卒耳朵裏聽著也權當做聽不見了,畢竟他們跟老爺子之間能是一樣的嗎……
照這樣看,連黃忠都確認了書信沒有問題,今夜此事應當是虛驚一場了。
留下必要警戒的人,為防萬一自然不可能徹底放鬆,就權當做是突襲的一次演練,免得長時間不打仗這幫士卒都鬆了筋骨連刀都拿不穩……
說起來這事還是魏延有些毛躁了,他大勝楊帛部,功勞已經不小,心下自然有些激動。
一心想著盡快將捷報傳回來,卻沒想到路上出了點小意外。
實際上魏延正兒八經帶著大軍趕回來就沒這檔子事了,隻是終歸是年輕人又是新立戰功,多少有些要顯擺的意思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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