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心裏如此想：“你的級別，你的權限，足以讓你知道很多別人不清楚的事情……”
“我……”莫裏斯語塞，雲汐的指尖又動咯一下，對她說道：“我希望你想好再說，如果不想好，說出的話都是不好的話！”
莫裏斯打算說出一些事情：“你確實是被製造出來的，你也應該知道你的身體並不是人的身體。是帶有人工智能的成分在其中的。”
但是這樣的人應該是很服從的，可是雲汐很顯然沒有同服從有任何關係，甚至還讓人覺得是桀驁不馴。
她的那種樣子，確實是很不一般。
也是讓莫裏斯擔憂的地方。
雲汐繼續問莫裏斯：“我是被你製造出來的嗎？”
她確實是想要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麽樣的？
她真的很想要知道。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莫裏斯思索一下開口說道：“不是，我並不是我製造出來的，我也沒有這樣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所以，我是誰製造出來的？部長嗎？”雲汐的語氣充滿質問。
“算是吧！”莫裏斯說道，“他先前是這個項目的主導人之一，對製造出你們給出很多的建設性的意義。”
“還有我腦海中的記憶也是假的吧？”雲汐繼續說道，“其實我不是雲汐吧？”
莫裏斯瞞不住了，隻能是對她說道：“你確實不是雲汐，你還是用了她部分的DNA罷了！”
“那真正的雲汐去哪裏去了？”她又繼續問她。
莫裏斯說道：“我並不知道！”
“還有我真實的身份呢？我到底是誰呢？”她開口說道，冰人的氣勢不減，隻會讓人覺得越來越充滿震懾。
莫裏斯說：“我並不知道！”
雲汐最後放過她了，不過她似乎也不會好過到哪裏去。
她看雲汐一眼，眼神走了是心疼的意味。
不過她也並不能多說些什麽。
真是一句話也不能多說。
既然是這樣，也沒有什麽不好不是嗎？
反正很多的事情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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