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秋靜玥應了一聲,頭也不抬繼續看書。
夜皎月一直站在軒窗前不遠處緊緊盯著秋靜玥,可能是眸光太過灼熱,也可能是突然襲來的一絲清風,還可能…是一段解不開的機緣,秋靜玥的視線突然從書上轉開,向窗外看去。
月色瀲灩,此時已是初夏,卻不知從何處飄來了許多粉色的櫻花花瓣。兩人仿佛看到了什麽從未見過的場景,他身穿鎧甲血滿衣襟、她華發及腰珠淚成金。
皚如山上雪,皎若雲間月。一首卓文君的白頭吟在秋靜玥腦中呈現,久久揮之不去。
兩個人就這麽對視著,定定的對視著。對視到夜皎月覺得有些不舒坦了,兩個人都近乎倔強的沒有率先挪開目光。
“你是何人?”“你看得見我?”
兩個人幾乎同時開口。
雖然兩個人的話交疊在一起,可雙方還是都聽清了。夜皎月突然覺得一陣緊張,怎麽回事?這人怎麽能看見自己?!
秋靜玥卻因她的話有些莫名,什麽叫看得見她?難道自己的盲人嗎,大活人站在麵前他都看不到。
“你…”“你…”
二人又是同時開口。
夜皎月偏了偏嘴,“你先說。”
秋靜玥將身子向窗外轉了轉,說道:“你是何人?看你的裝扮,不是我府上的。”他秋府連粗使的婆子也不會穿的如此破舊。
夜皎月看了看自己身上都漿洗到褪色的衣裳,略微有些不自然的拽了拽衣擺,點頭道:“是啊,我不是你府上的。”
“那你是誰?為何在此?”秋靜玥不解的打量著眼前的小娘子。
有些微圓的娃娃臉,看著十五六歲的模樣。沒有這個年紀本該有的紅潤臉蛋,麵上是蒼白、毫無血色的。一對彎眉下麵是一雙靈動的圓眼,雖然看著好似靈動,卻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像是…死氣……一張小嘴也是微微青紫,看著好像中了毒似的。
他看對麵的小娘子憋著嘴沒有開口,他便又問道:“你身體不舒服嗎?”
夜皎月愣了愣,隨即反映了過來,她是中毒身亡,雖然現在看不見自己的模樣,但麵色應該好看不到哪裏去。“是啊,本來是很不舒服的,不過現在都已經過去了。”
“過去了?”秋靜玥不解,這小娘子說話真是奇怪。
夜皎月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的意思,眼珠流轉間話語脫口而出:“就是你結了一門冥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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