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穀氣的錘了錘地麵,哭喊道:“這可怎麽辦!”
就在這時,謝必安一身白衣飛身從川柏川穀頭上飄了過去,一掌將馬車打了個粉碎。馬兒受了驚嚇,嘶吼一聲拔腿就跑,隻一瞬便消失在巷口,不知去向。
那物緊緊抓著夜皎月,穩穩落到地上,手上動作並不停止,使勁想將夜皎月身體之中的一半鎮魂杵拽出來。
謝必安看著她已經垂死的樣子,頓時暴怒而起,顧不得川柏和川穀還清醒著,雙手一個用力,周身大臂粗細的鐵鏈便顯現出來。
那物似是有些懼怕,可事到如今,隻差最後一步它就能得到鎮魂杵一半的功力,到時候,謝必安這種便是螻蟻一般的存在了。它狠下心,直接將觸手插進了夜皎月的胸膛。
川柏和川穀見狀,撕心裂肺的哭喊道:“郎君!!!”
謝必安雙目圓睜,頭發都無風自揚起來。他看著她的生命正在一點點流逝,心如刀絞。“愚蠢至極!”他怒喝一聲,揚起手中鐵鏈,用盡全身功力揮了出去。
那物沒想到謝必安會拚命,本以為自己的結界可以抵擋得住,卻被謝必安使勁全身力量抽了個細碎,鐵鏈橫插植入,將那怪物鎖了個正著。
謝必安此時雙目流血,眼睛已經睜大到常人遠不能及的大小,麵色死白,口中紅舌也長長的垂落下來。他沒有張口,卻不知道從哪裏發出了陣陣咒語聲。
那物愈發痛苦,便想著魚死網破。
就在這時,天空之中飄飄然下來一個酒壺,落在了二人之間。就在那物分神的一瞬間,謝必安找準時機拚盡全力,將那物封進了酒壺之中。
時間好似靜止了,沒有人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川柏和川穀看著眼前的一幕簡直覺得就像做了一場噩夢一般,他們看見了什麽?神鬼大戰?上次已經有過一次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這次怎麽又來找大郎君的麻煩?一切的問題堵在他們腦子裏,把他們嚇得依舊躺在原地不敢動彈。
謝必安拚盡了渾身力氣,此刻已經無法站立。可他扔忍著一口氣,踉蹌的來到夜皎月身邊,屋裏的跪倒地上,試著想將她扶起,可是渾身沒有一點力氣,試了幾次都是徒勞。
川穀和川柏慌亂的對視一眼,決定上前幫忙。他們兩個此刻都有些腿軟,哆嗦著連滾帶爬的上前,也不敢看謝必安的臉,隻輕輕將夜皎月扶起來靠在了自己身上。
川穀用自己的身體當做靠墊,川柏便想扶正‘大郎君’的頭,可卻觸碰到了她的臉。這一碰,川柏便哭了出來。“大…大郎君……”
川穀慌亂的垂頭去看,隻見‘大郎君’一臉的死氣,哪裏還有半點的呼吸脈搏。“郎君!”
謝必安看著眼前一幕,手指尖都在顫抖。他沙啞的低吼道:“你給我死出來!”
話音一落,白鶴道人便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謝必安抬手觸了觸夜皎月冰冷死灰的臉,低聲道:“你不是答應我會保護她嗎?”
白鶴道人的神情沒了往日的嬉皮笑臉,隻是神情淡淡。“這是命數。”
“什麽狗屁命數!她還有很多事要做,她還有很多事情沒做!”謝必安隻覺得眼前一片模糊,一片酸澀。他自己並不清楚,他此刻已經流了淚。
白鶴神情嚴肅的拾起地上的酒壺,輕輕晃了晃,歎了口氣。卻突然神情一轉,笑嗬嗬的說道:“哎,你們兩個小孩兒,將你們大郎君抬回去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