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想追上去,白靈急忙喊道,“哥!你還得顧著商布,丟了怎麽和爹交代?”
聽了她那話,清風停住了腳步好奇的問,“你來這做什麽?”
“你忘了把這次的樣料帶走。”白靈邊說邊搖頭歎氣,“你怎麽老是這麽粗心?爹都罵了你好幾回了!”白靈下馬把布料塞進清風的胸前又忍不住提醒道,“別再弄丟了。”
他們是什麽關係?為何會如此親密?躲在遠處樹旁的火焰陰沉地看向前麵一對碧玉良人,眼裏的血絲漲得通紅,如同他身上的衣服一樣。他被林希設計掉下陡坡,正是那個白衣女孩子救了他。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等等!”
白清風剛想轉身上馬,白靈叫住了他,伸手幫他拍落後肩的一片殘葉。
這一幕落入遠處,頃刻,五指深深插入樹間,入木三分,每根指上都殷紅泛濫,沿著樹幹滴落下來。
白清風領著人離了去,白靈卻留在原地,像似在等人,她在等誰?白靈默默問著自己,不禁笑起自己的傻,他避她如蛇蠍,又怎會出現?她等他隻是想要他一個解釋,為何他會在此?隻是希望渺茫,便轉頭也離了去。
……
葉紗捂著傷口蹲在牆角,受著冷風灌領的滋味,蹲了整整一天,還沒等到她要的結果,正打算回屋歇息的時候,前廊拐角處出現了一抹身影,飄然往屋裏走去,葉紗又重新蹲回角落細細聆聽起來。
不久,屋裏傳出一個女人哭鬧的聲音,“夜兒,娘命苦,十歲被人賣入青樓當了歌姬,嫁你父親的時候又先懷上了你,娘一直被人看不起,就指望你能出息點,為娘掙口氣!”
“孩兒知道。”回聲的人冷冷說道,“娘你放心,我會當上白家主父的。”
這聲道她命苦,那聲又道老天沒眼,她哭訴了整整一個多時辰,葉紗在外蹲了一個多時辰,聽來聽去就是一句話,要他兒子出人頭地,為她爭口氣,妓女從良遭人白眼是難免的,但她卻讓自己活在別人的白眼裏,這又是何苦?
白閑宜的死根本毫無頭緒,讓葉紗無從查起,隻好從她家人下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白玄夜從他母親房裏走出來,葉紗悄悄地跟在他身後,鬼鬼祟祟的東躲西藏。
“什麽人?”玄夜一聲大喝。
葉紗被嚇了一跳,連忙捂住嘴巴,停止呼吸。玄夜不是習武之人,隻是憑感覺,覺得有人在跟蹤他,轉頭四處搜尋著。
葉紗蹲在花叢裏瞪大雙眼,一隻布鞋就在她眼前,要是被揪出來該說什麽話?她轉悠著自己的眼珠,拚命為自己尋找借口。
“還不給我出來?”
“二弟!”一身青衣從樹上跳了下來。
“大哥?你到樹上做什麽?”
“當然是讓月光欣賞帥氣的我!”而不是他去欣賞幽雅的月光。
“哦。”是他大哥的做派,白玄夜搖了搖頭便轉身離去,他知道他大哥一向如此,見怪不怪。
清風來得那麽及時,是巧合嗎?葉紗悄悄探出腦袋,想看看那雙布鞋是否離去,可居然連新到的一雙鞋也消失不見了,難道清風和玄夜都離開了嗎?
葉紗鬆了好大一口氣,隨即扯唇淡淡一笑。
“你不報答我嗎?”
“呸呸呸!你居然把草塞我嘴裏!”清風哇聲大叫,看著葉紗離去的背影喊道,“你怎麽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