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
慕容璃夢眨巴了兩下眼睛，“師父，他們說你殺了人……”
蘇子痕的臉瞬間變黑，“他們說你勾引自己的師父。”
“他們說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的做了？”慕容璃夢忽然收了笑容，她心裏其實是不信的，因為就在剛才，蘇子痕還和她說過，他會把那兩個凡人的性命留給她。
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跑去做這樣一樁怎麽看都不討好的事情。
“你以為呢？”
“是我妹妹。”慕容璃夢冷靜極了，“路采薇。”
“你怎麽那麽肯定？或許真的是我……”蘇子痕自己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洞天福地裏麵的天氣，非常暖和，就像初夏。
慕容璃夢沒有說話，“有容”光華一閃，她取出來一隻封口小瓶。上麵貼了一張不起眼兒的小紙，上書“晨曦”二字。字體娟秀，婉約優美。
蘇子痕立刻眼前一亮，慕容璃夢把蘇子痕的神情看在眼裏，不疾不徐地替他斟滿酒，又替自己斟滿。
“師父，徒兒敬你一杯！”慕容璃夢率先舉起酒杯。
蘇子痕輕輕舉杯，“好，今天就讓為師陪你。”
慕容璃夢心中湧起一股暖流，被人關心、保護的感覺，真的很好。
她不貪心，就這樣，就夠了。
“晨曦花酒，味道不錯。”蘇子痕喝了一杯，還要。
慕容璃夢笑著替他斟酒，她已經很久沒有喝酒了，喝了這一杯耗費了極大心力來釀造的靈酒，唇齒生香。
“這也是撿了便宜得來的，我就這一瓶。”其他的，是別的品類的酒，這瓶喝完，就在也沒有晨曦花酒。
晨曦花，是一種生長在高崖之上，迎著晨曦開放的花朵。
當時，她在無月秘境之中，機緣巧合之下得了幾壇美酒。
“再來。”蘇子痕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又遞到慕容璃夢麵前。
慕容璃夢調笑道：“師父，你現在，不說女孩子不能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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