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丫頭?你想什麽呢?”
“噢……沒……沒什麽……”
柔荑回了回神說道:“青衣上神,謝謝你的披風,方才一時聊的入神,我都未曾謝過上神呢,恐失了禮數。不過……小女子真是覺得青衣上神好生熟悉,似曾相識,可我又是第一次來這九天之上,怎麽可能呢?”
“噢?能給姑娘如此這般親近之感,本神也是榮幸之至啊,也許我們曾經夢裏見過呢?”宸睿嘴角微翹,淺淺一笑說道。
“那柔荑以後便喚青衣上神一聲哥哥,可好啊?喚哥哥更顯親近一些,不知上神是否介懷?”
“哥哥?額……那個……嗬……”宸睿被柔荑這麽突然一句“哥哥”喚的,顯然有些招架不住,不知所措,還未來得及反應,隻聽不遠處傳來冉空的聲音。
“柔荑姑娘……原來你在這兒啊?君上讓在下喚姑娘回去,在下到處尋了一遍,不成想,姑娘你竟在這‘攬星台’。”
冉空走上前,俯身作揖道:“太子殿下……”
“太……太……太子?”柔荑瞬間膛目結舌,呆若木雞的愣在那裏。
冉空見狀推了推柔荑的肩膀,道:“額……那個……君上尋姑娘有急事,請姑娘速速與在下回宮。”說罷輕輕推著柔荑往前去……
“你……你說他是太子殿下?也就是君上的弟弟?”柔荑一邊被冉空推著踉踉蹌蹌走著,一邊回頭看看宸睿,感覺麵部微微發燙,又是滿腹疑雲,難以置信……
宸睿望著遠去的柔荑,拿起那潤玉折扇輕輕的擋在鼻尖,婉婉一笑,道:“這丫頭,還真是有意思的很……”
柔荑一時走的急促,忘了把那藍色披風還給宸睿,便急匆匆的回了‘棲梧宮’,一進書房門,語氣微喘,道:“君上……你找我可有急事?”
隻見南宮玥一抬頭,那冰藍色的披風便映入眼簾,於是勃然變色,放下手中的竹簡,麵對眼前之人,冷冷言:“本君這‘棲梧宮’上下,可是缺了一件擋風的衣物不成?奈何你去向人家討衣服穿?”
柔荑這才意識到宸睿的披風還在自己身上,於是連忙摘下,道:“噢……那個……我……我也不知道他就是太子,隻是在‘攬星台’偶遇罷了,冉空喊的急,說是君上喚我有急事,我……我一心急,就忘記還與人家了……”
“我……我這就去還……”
說罷!柔荑卷起披風便往外走……
“回來……”隻聽南宮玥一句厲言,柔荑愣在那裏不敢動了。
心想:“不就是一件披風嗎?這暴君是吃錯什麽藥了?平日裏雖清冷了些,卻還未曾見如此動怒過。莫非是因為他弟弟占了他的太子之位,心存芥蒂?不應該呀,按理說他也並非是那好權謀勢,心胸狹隘之人啊!”
南宮玥見柔荑愣在那裏一動不動,也半天不敢回頭,為自己剛才的態度稍感愧意,心想:“豈不是太過嚴厲了些?可別嚇壞了她!”
“那……這披風……還還是不還啊?”柔荑訥訥的問道。
南宮玥沒有直接回答柔荑的問題,隻是淡淡的一句:“來……與本君研磨。”
柔荑無奈的轉過身,把那披風放在一邊,垂頭喪氣的走到案前,拿起那墨條不緩不慢的來回磨著,一言未發……
心裏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還真是應了那句話,‘龍生九子各有不同’,這天帝陛下的兒子,果然是一個比一個怪,嗯……”柔荑心裏長歎一聲,櫻桃小嘴微嘟,繼續研著墨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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