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您再把我‘封印’起來,我不會再想著拚命掙脫了,我一定乖乖的待在裏麵……哼哼哼……隻要您能把他救回來!呃呃呃……我知道您一定有辦法的,他沒有死,他是不死鳥青鸞,他不會死的。他隻是涅槃受阻,對不對?師父?呃呃呃……他不能死……他不能死啊!師父……”柔荑跪在地上,央求著聖堯仙尊,她涕淚如雨,哭得幾乎肝腸寸斷……
隻見聖堯仙尊滿麵凝重,他長歎一口氣,緩緩向前踱了幾步,穩穩地道了一句:“要救他不是不可能!隻是……能救他的人……並非為師!”
“啊?”柔荑突然停住了哭聲,她那閃著淚花的雙眼,瞬間如沐春風……
“那是誰?誰可以救他?是師尊(玉鼎真人)嗎?”柔荑的表情有些許激動,她挪動著雙膝向前湊了一湊……
聖堯仙尊默然良久,之後,他才表情嚴肅地說道:“是你!”
“我?”
一刹時……柔荑直瞪著雙眼,看著聖堯仙尊,她的眼神很是複雜,似驚喜又似詫異……
“需要取你的一滴眼淚,結晶之後,置入你們彼此的回憶,聚他的七魂八魄,之後,放入你的眼淚結晶體當中,靠你的心頭血來養。至於需要多久?那要看你二人的造化,但是……在這期間……你的內力將會受到巨大的消耗,壽命也會逐漸縮短。也許……他未醒來,你便已去,你們最終還是不能在一起,你可願意?”
“啊?”柔荑雖然覺得師父的話,讓她萬分驚詫與不可思議,但是此刻,隻要聽到有一線希望能救回南宮玥,她早已顧不得去想自己與將來了……
她回神,那雙清澈的大眼睛中依然閃爍著晶瑩剔透的淚光,堅毅地看著聖堯仙尊,朱唇輕輕一抿,眉頭一皺,懇懇地點點頭,說道:“我願意!”
聖堯仙尊遲疑了一下,他低頭長長歎了一口氣,麵色略帶愧疚之意,說道:“過往這些種種風波,本尊作為你的師父,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也許……是為師太過自負!又或許……是不忍你知道這所有的真相,所以,一直選擇回避,隱藏。包括大殿下他也是一樣,他為保護你,獨自承受著一切,即使被你誤會,他也不曾解釋過一句,包括‘菱波絕’,以及‘煞血杵之毒’,他都選擇了默默承受,直至精氣逆轉,燃燼自身也不肯用一滴你的‘心頭血’。”
“啊?”
柔荑聽到此處,瞬間全身癱軟,她再也沒有力氣去恨與怨了,隻是全身一泄,癱坐在了地上,心如刀割,劇痛無比……
“原來……這一切,從頭到尾都是因為我,呃呃呃……全都是因為我……”
一向氣定神閑,認為自己早已擺脫生死止念的聖堯仙尊,此刻,看著楚楚可憐,痛不欲生,癱坐在他麵前的柔荑,心裏再也按耐不住的酸楚,極度無奈與不忍,讓他再也沒有勇氣去禁錮眼前的這個無辜,可憐的丫頭……
“可事到如今,天劫注定是天劫,為師也實感無奈,這……就是你與逸兒之間,你們二人的命劫啊!注定躲不過得!念兒!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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