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漢南一看兩位,知道這是要清身,就主動舉起手,讓花官“六爺”搜身。
這位花官“六爺”搜得很快,也很仔細,不一會兒,上上下下都摸了個遍,卻還不失禮數。
搜完身,花官“六爺”退後一步,又衝著陳漢南拱了拱手,“陳先生,多有得罪……”,說完,側身退到了一旁。
跟在陳漢南後麵的左相“大爺”走到了陳漢南身前,彎腰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將陳漢南讓進了山堂。
陳漢南進了山堂,左右兩側坐著的雙花紅棍都站了起來,一個個膀大腰圓,衝著陳漢南怒目而視。
他並沒有在意,直直地往前走到了山堂中間位置,停了下來。
他沒有說話,衝著坐在山堂正中的杜光抱拳行禮。
杜光也沒有說話,眼光直盯盯地看著站在下麵的陳漢南。
兩個人直視著,陳漢南知道這是洪門待生客的一種方式,先威後禮。
杜光看著陳漢南,剛才陳漢南的一路過關斬將,他都看在了眼裏,目光平靜,心裏卻是樂開了花。
這個陳漢南果真不簡單,心理素質很高,處理冷靜,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杜光“啪”的一聲,拍響了驚堂木,“前來領香者何人?”
陳漢南明白杜光這是再問他在洪門內的輩分,“上頂青天一柱香,下托白蓮荷花座。”
“青天哪柱香?”杜光是在問陳漢南的師承哪家。
“老子青牛出涵關。”
“領香人前來做甚?”杜光接著問了下去。
“瓦崗聚義。”
“為甚投奔,吃米還要要盤纏?”
“義大利小,不為吃油穿綢。”
“何人所派?”杜光又拍了驚堂木,似乎是有些興奮。
陳漢南衝著東方拱了拱手,又轉過了身,麵對杜光,“乾所差,坤所遣。”
“攢尖兒的還是吃腥的?”
“知書受禮,攢尖兒、吃腥,跑得腿長。”
“青幫綠葉,白門蓮藕,青幫轉洪門,鯉魚躍龍門。”杜光是在問陳漢南是否由青幫轉過來的。
“從來隻有金盆栽花,自古哪有青紅分家。”
陳漢南的表現的是滴水不漏,禮數上是不卑不亢,這讓杜光心裏是又高興又吃驚。
他正準備讓白紙扇給陳漢南讓座,坐在一旁的秦風長老站了起來,轉過身對著杜光鞠了一躬,“山主,我來盤盤這通字輩領香人的海底……”
“那好得很。”杜光此時已知道陳漢南真是對洪門內春典隱語精通了得,也就放手讓秦風長老去盤盤海底,也打消一下這個秦風對自己的懷疑和戒心。
秦風長老得到了山主杜光允許,衝著山主杜光又鞠了一躬,轉過身來,看著陳漢南,並不說話,而是飛快地在胸前做了一個雙臂交叉,環繞,然後又十指交叉,環繞,雙手由拳變掌一係列的動作。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