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尊為何要不惜與孟婆為敵也要劃掉那些履記?
他和她,龍族和龍魚族到底是什麽關係?
真的如龍族說的那樣,龍魚族叛出天宮是因為行了叛亂之舉嗎?他又為何與淺月的娘親那般相像?
自己好像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冷亦非仰首,望著深沉的天。
或許,自己該去無芳池看看了。
冷亦非一路匆匆趕回天宮,剛踏上無芳池的地,迎麵卻撞上了太微殿的仙侍。
“九殿下,您可讓奴才好找。”
那人奉了天帝的命令來宣冷亦非,到鍾粹宮沒見到人便開始四外找尋,遠遠看見一道銀光破空朝著無芳池這邊來,忙不迭的跟了過來。
“什麽事?”冷亦非冷目沉聲。
“天帝陛下的傷又複發了,您快去看看吧。”仙侍快步走到冷亦非身前,道。
冷亦非聞言眉頭一緊,回頭看了一眼飄著黑霧的無芳池,足尖一轉,直奔向太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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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風寂寂,掠紗無聲。
幔帳之中,一人獨臥,伴輕咳聲聲。
天帝唇色白慘,麵色也不甚好看,氣喘怏怏,仰麵躺在床上輕闔著雙目。
冷亦非趕來看到的便是這個樣子的天帝。
眉心有黑氣氤氳不散,冷亦非眉頭一緊,掌心有瑩白道氣氳騰。
道氣絲絲縷縷匯入天帝身體裏,天帝眉心黑氣漸漸變淡直至一點都看不見。
“父尊?父尊?”
冷亦非收手,輕喚了兩聲。半晌天帝幽幽睜開眼來,“你怎麽來了?”天帝看到冷亦非先是驚詫,隨即眉頭一緊,“這群該死的奴才,全該投進無芳池去!”
“父尊息怒,是兒子讓一眾仙侍一有情況便來鍾粹宮匯稟的。”冷亦非安撫道,“黃金道氣雖然已經修複了您的神脈,但是仍不穩健,短時間內最好不要動用神力的好。”
“好。”天帝應承,“讓你費心了,咳咳……”
天帝說著,猛的咳了兩聲,冷亦非眉頭微緊,忙撫著他的背為他順氣,“沒事吧?”
“無礙~咳咳~”天帝擺擺手,示意冷亦非扶自己起來。
“你的傷恢複的怎麽樣了?”天帝坐起身來,憂心的看著冷亦非,眸中有掩飾不住的擔心記掛。
“父尊不必記掛,兒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冷亦非答道。
七日淘洗已經過去一半了,而且他在海域得到了七眼龍珠的養護,已經很大程度修複了他的神脈。
“這幾日辛苦你了。”天帝拉著冷亦非的手,和藹的,慈祥的,仁愛的看著他,“非兒,你知道的,父尊很早便有意傳位於你。如今你如約大成,父尊也是時候該傳位於你了。隻是……”
天帝頓了頓,繼續道,“隻是你雖然帶兵多年,卻隻降服過一些作亂的魔獸,畢竟沒有上過戰場,怕是難以服眾。”
“那依父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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