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尾是誰?”花容沉目看著他,問。
“您不記得了嗎?五尾就是您帶回鳳翔的那隻小……額……小的不知道,小的不認識。”眼見花容變了臉,那人反應也快,登時改了口。
“你在牢裏見過她?”花容又問。
“沒見沒有。”那人連連擺手,“沒見過。”
“牢裏有過一個叫聽風的人?”
“沒有沒有,是奴才記錯了。”
花容聞言微微頷首,慵慵懶懶的往後倚靠過去,睫毛低垂,“所以,你還有事和本尊說嗎?”
“沒有了。”那人呆愣愣的看著花容,答。
“既然無事便退下吧,本尊累了。”花容撫了撫額。
那人見狀連忙恭敬行了一禮,“小的告退。”說完行動如風,利利索索的退了出去。
出了門,一陣涼風吹過,吹幹了他後心冷汗,冷的他登時打了個激靈……
“你們要好好的。”無人的房間裏,花容眉目清明看著身前的方向,低聲喃喃,冷硬的眸子裏,藏了一絲柔軟。
“叩叩叩~”
三聲叩門聲喚回了花容的思緒。
花容斂了情緒,看向緊閉房門,“誰?”花容問。
“容容,是我。”門外響起漓鳳的聲音。
花容聞聲恢複了一慣的冷漠臉,起身下床在桌邊坐下才應了一聲,“進來吧。”
“容容你醒啦,感覺怎麽樣,可有哪裏不舒服?”漓鳳進門來,視線在花容身上掃了一遍又一遍,急切的問。
“我很好,沒事的。”花容雲淡風輕的應了一聲,抬眼看向漓鳳。
漓鳳一身戎裝未卸,風塵仆仆,顯然是剛從營地趕回來的。
花容心下動容,麵上卻無動於衷,“戰況如何了?”花容問。
“比預期的要順利。”漓鳳答,“不知為什麽,弱水一戰之後天帝突然拘謹了起來,且戰且退,咱們的軍隊已經攻上三重天了。”
“已經攻上三重天了……我這是睡了幾日?”花容蹙眉。
“算起來,今天已經是你睡的第十整日了。”漓鳳想都沒想開口道是。
這十日來,他日日掰著手指頭數著日子,日夜期盼著她快些醒來。
“十日……”花容低聲喃喃,昏迷十日,再算上自己去那裏的時間,弱水一戰已經過去一月有餘了。
“難怪。”花容若有所思的道了句,而後抬起頭來一臉認真的看著漓鳳問道,“龍族還沒投降嗎?”
“為什麽這麽問?你如何認為龍族會投降?”漓鳳皺眉,攥著求和書的手緊了緊,他還沒說呢,她怎麽知道?
“因為天帝受了重傷,這場仗龍族已經打不起了。”花容說,語氣平緩的像是在說剛吃過飯一般。
“天帝重傷你是怎麽知道的?”漓鳳探究的看著花容,前些日子她莫名失蹤了那麽久,回來又帶了一身的傷……
漓鳳的心驀的一緊,她不會隻身跑到九重天去行刺天帝了吧?
“你……”
“我當然知道,因為冷亦非死了。”花容嘴角蕩起一抹慘淡的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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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鳳不明所以,冷亦非的死活和天帝有什麽關係?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