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明玉顯然也看到了東方流瀾,尚沒有說話,金草心裏深深被震撼,向東方流瀾恭敬道:“小姐好深的修為,就是這小姑娘恐怕在場也沒幾個可以比肩的。”
東方流瀾眼睛注意到金草一手提的劍,心神飛轉間,似流轉著不被世人發掘的光彩,知道對方的真氣和劍的靈氣在互相衝刷洗滌不砸的地方,當下也佩服道:“前輩一身修為恐怕也足以傲世武林了,又何必讚小女子呢。”
不卑不亢,還暗中夾著絲絲瀝瀝的諷刺一般,弄得金草倒是極為尷尬。
徐昊天看著情況,知道這樣下去必然不會有什麽好事情,嘴角微動,“上善若水”的心境,一縷縹緲無極的聲音從九天灑下來。
“一別經年,流瀾可好。誰敢動司馬前輩,別怪我徐昊天無情。”
所有人往外麵看去,隻有東方流瀾轉向司馬寧妄對麵的位置,卻是人已不再。
“季將軍勞煩照顧舍妹。”
天罡碎影,東方流瀾綽約的仙姿依然消失在所有人麵前。
“他為什麽不見我呢?”明玉呆呆的站在那裏,金草一邊感歎著徐昊天和消失的少女修位的高深,一邊也暗暗搖頭自己公主這擺明不會有結果的愛戀。
當東方流瀾緩緩再走進酒肆的時候,蓮兒連忙跑過來:“姐姐,哥哥呢,哥哥在哪啊?”
東方流瀾輕拂著蓮兒的頭:已然“蓮兒乖,姐姐沒有追到。”居然發現自己心裏這時卻是害怕追到徐昊天,因為自己也不知道當兩人相遇,自己會怎麽對待徐昊天,這個自己曾經深愛著的男子,難道,現在自己就真的不愛他了嗎?
徐昊天笑著看著眼前攔著自己去路的人:“陳宗主真是好雅興,在這裏站了這麽久。”
陳玉俊以前由於功法所致的霸氣居然消失不見了,倒是令徐昊天暗暗讚歎起來,要不是下定決心,冒著巨大危險,加上有超高的悟性和心性,是不可能成功的,而這樣一來,陳玉俊的武道修為肯定淩駕於除了常無心之外的幾位宗主之上。
“我是應該叫你將軍,先生還是大師呢?”陳玉俊居然開起玩笑。
倒是弄得徐昊天一愣:“大師?陳宗主徐某還沒有這麽老吧,或者還沒有達到這樣的資格吧。前輩攔著我到底是為了什麽?”
陳玉俊走了兩步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帝道之劍和霸者之刀在哪嗎?”
徐昊天一本正經的道:“不想,因為根本就不用想,你以為你們邪道盜取了這兩件東西就可以壓製我的軒轅劍了嗎?難道是每個人都可以引發他們的靈性的嗎?”
“你怎麽就知道沒有。”
徐昊天又是一愣:是啊,自己就怎麽這樣肯定沒有人可以呢?自己不是也讓軒轅劍心悅沉浮,還被自己抹去了原來的王道道性嗎。
見到徐昊天的樣子,陳玉俊哈哈大笑起來:“人說徐昊天聰明絕世,看來也不過如此,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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