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咖啡，然後是釘子，這麽巧，你都在場，你不想解釋一點什麽？”
小助理臉色發白，“跟我沒關係，釘子真的不是我放的，咖啡是我不小心潑上去的，當時有人撞了我一下，真的。”
“你說有人撞你，是誰？”慕雲晞問道。
小助理搖頭：“我不知道，是這裏的工作人員，是個女的，但是我不認識，她當時手上拿著衣服，行色匆匆地，我沒留意，就被撞到了。”
“化妝間和換衣間不準攜帶咖啡、茶等飲料，你不知道？”楚江遲淡淡開口。
小助理瞄了他一眼，對上楚江遲略帶涼意的眸子，很快低下頭去，不敢對他對視。
“是模特姐姐要求的，我說不能帶咖啡，她跟我說，她不在化妝間裏喝，出去喝，我就去買了。”
慕雲晞：“哪個模特？”
“就是剛才上台的那個，棕色眼睛，金色頭發的那個。”
慕雲晞：“西莉亞？”
小助理連連點頭：“對對，就是這個名字，就是她。”
慕雲晞嗤笑：“你還在撒謊。”
小助理臉色一變，又想掉眼淚，“我沒有撒謊，真的是西莉亞讓我去買的。”
慕雲晞冷哼一聲，“西莉亞是我隨口瞎編的名字，今天的模特裏根本沒有一個叫做西莉亞的人。”
小助理臉上的血色褪得幹幹淨淨，慌亂地看著慕雲晞。
“還是說實話吧，誰讓你幹的，你要是不說，那我們就到警察局去說，刻意毀壞我的作品，還在鞋子裏藏釘子傷人，我已經可以告你了。”
“不是，我沒有，我沒有藏釘子，我不知道鞋子裏有釘子。”
小助理慌亂地說道，才意識到自己一不小心說漏嘴了，轉身就想跑，卻被遊謹行一把抓住。
遊謹行一貫冷著臉，此時心中盛怒，臉色越發冷厲，小助理一對上他的眼神，下意識喊出了聲：“不要打我。”
遊謹行臉色更冷，甩開她的手，冷冷開口：“將事情交代清楚，不然現在就報警。”
慕雲晞掃了一眼遊謹行，不知道為什麽，竟然有些想笑，楚江遲看著她，慕雲晞抿抿唇，正色道：“說實話吧，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小助理知道今天是逃不過去，咬著唇，小心翼翼地看著慕雲晞：“我要是都說了，你會放過我嗎？”
慕雲晞既沒答應，也沒拒絕：“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好，我告訴你，鞋子是我放的，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鞋子裏麵有釘子，我要是知道，我肯定不敢這麽做的。”
這一點，慕雲晞是相信的，這個小助理看著膽子是真不大，不過嚇唬嚇唬就說了。
慕雲晞點點頭：“繼續說，誰讓你放鞋子的，又是誰讓你將咖啡潑到衣服上的。”
小助理小心地看了一眼遊謹行，似乎是怕他打人，又往慕雲晞這邊挪了兩步，這才說道：“前兩天有人找到我，給了我一筆錢，讓我這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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