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逢春燒火:“是,昨天就我一人在家。”
“葉遇春他娘呢?”
知道他有娘,但紅景一次都沒見過,別是那種隻活在嘴裏的吧?
“在老家,不想回來。”葉逢春垂頭,本就無精打采,這樣子更喪。
紅景看了看在一旁完全沒插上手的蕭澤琰,這話她不會勸,阿澤就更別提了,索性不說了。
水沒一會兒就咕嘟嘟的開了,紅景攪入麵糊,蹲下身扣住葉逢春的手腕:“你這樣子,很不對勁兒,自己沒發覺嗎?”
“就是覺得累。”
葉逢春不是不知道,中毒本就不是那麽容易好,況且他就不太相信一般的解毒藥能解這種不知道名字的毒,他連對症與否都不知道。
“你不吃藥的?這治標不治本,毒都沉澱了!”
一切脈,紅景大吃一驚,急忙站起身:“一會兒給你開個猛藥,你先喝一副,你這太不當回事了!”說著,又覺得慢,扭頭交代:“阿澤,你去前堂,讓麥冬配些藥,就說斜毒入侵,讓他看著配。”
葉逢春失笑:“麥冬不會。”
“你都沒用過他怎麽知道他不會?”紅景拿勺子攪鍋:“徒弟不是這麽帶的,你不讓他上手,他永遠都不會,放著你這麽好的現成病人,簡直沒有再合適。”
正說著,葉遇春進來:“我爹怎麽了?你讓麥冬給他配藥?”
“回來的正好,飯好了,包子一熱就行。”紅景蓋鍋蓋,悶一會兒,沒回答他。
他過來摸他爹的脈,半天沒動靜,又半天才抬頭:“比我的慢。”
紅景看著他。
葉遇春被看的紅了臉,有些不自在。
“沒了?”紅景等了半天,除了等到他的一個扭頭的動作,什麽都沒有。
葉遇春不解的抬眼看她:“還有什麽?”
“你切脈半天……你不會裝什麽樣子啊。”紅景簡直哭笑不得:“你還是去找醫書看吧,給你說你記不住,你自己練又沒對不上脈象,還不如先背熟了醫書上的脈象呢。吃飯了。”
……
李澤傷的很重,腰上青紫一大片。
葉遇春的藥他接了,也用上了,不僅沒緩解,反而更疼了。不到中午,腰側還腫起來了。
想到之前紅景交代了他切勿拖延,他立刻叫夥計,扶他出去。
“去哪兒啊?”
李一仁踱步出來,冷眼看他。
“我……”李澤驀然緊張:“我去找紅景。”
“消停吧,”李一仁抿嘴垂鼻,很不看好他:“你不是沒試探過,結果呢?夥計都損了一個,對方高低你還是不知道,那就別去招惹了。”
“不是啊,我的腰……”李澤腰上是一陣一陣的疼:“腰疼,她說讓我不要拖著,疼了找她。”
李一仁伸手撩起他的衣服,隻看一眼臉色就變了,立刻說:“抬上轎,去回春堂!”
李一仁隻在回春堂開業的時候來過這兒一次,同行是冤家,沒有事他是絕對不會來的,就算有事,也是兒子李澤來的次數多,這次,他要——興師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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